随着几人走上楼梯,木质的地板发出嘎吱的响声。
「嗅~」乔治差点一脚将某块木地板踩穿,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他们不修一下的吗?」
安东耸了耸肩,「修葺房屋这种事情,对于麻瓜来说可是个大工程,有时候只是简单的一些改动,可能需要全家几个月的收入。」
弗雷德拉了乔治一把,「看来巫师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有优势的,我们只需要轻轻挥舞一下魔杖,施展一个「修复如初」,就可以让家里变得跟新的一样。」
「是的。」
安东啧了一声,「我一直觉得修复咒是一个特别魔法的魔咒,简直是神奇。」
他仰头看了眼天花板角落的几条蜘蛛丝,又看了地上的一些粉尘,有些惊叹地说道,「我从小在麻瓜世界长大,你们根本不知道我还没有拥有魔力的时候,幻想着自己拥有神奇的魔力······」
「清理一新,修复如初,漂浮咒······」
安东说着说着,突然变得有些沉默。
他突然想到,自己最初展现的魔法天赋就是漂浮咒,那时候自己以为是渴望自由,渴望自由翱翔。
但后来他发现漂浮咒虽然可以控制着自己飞行,却根本没有办法像伏地魔的飞行咒那样拥有远超飞天扫帚而且长途奔袭的超强耐性,他只能拖着自己慢慢的向前漂浮。
「对魔法最初的感动吗······」
他低声喃喃了一句,突然想到前世自己对着电脑桌上的笔比画着中二的手势,渴望着它飞到自己的手心里。
对呀。
他就喜欢的是那种,很魔法的魔法。
而不是biubiubiu像激光或者电焊一样的玩意儿。
他已经不是一二年级时期那种对自身存在和目标不断动摇的状态了,随着「记忆、意志、情绪」和身躯、思维方式、魔力之间的探索,早早的明心见性。
如今在他灵魂深处堂皇如明月的「一缕阳光」魔咒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只是一直找不到突破目前魔法层次的办法,如今心中一动,似乎还是要回归这一点——去寻找对魔法的最初感动,去找那些很魔法的魔法。
随着弗雷德释放开锁咒打开彼得的房门,一双修长白皙健康的长腿出现在面前,安东将思绪轻轻压下。
先解决面前的问题再说。
他才三年级刚读完上半年,也不是那么急的。
巫师是怪物,至少小屋里的几个小伙伴多多少少已经有点不像正常人,什么古怪的植物,鲜血淋漓的场面,可怕的变形魔法等等,大家早就见麻了。
安东更是不知道看了多少黑魔法书籍,类似疯女巫嘎羊皮的那种体验,各种乱七八糟的都经历过。
安娜绝对也是,她也没少让安东帮忙借一些黑魔法书籍给她看。
所以,这种迎面躺在地上大长腿高举、裙子飞扬露出半透明蕾丝之类的场面,几乎被大家无视了。
每个人都表情严肃地走到彼得和朱莉的身前,低头凝视着朱莉头上的头盔。
此刻这两个人都被安东高端的全身束缚咒石化,彻底冻结了身上的变化,但依然可以看到头盔正隐隐反过来向朱莉的身上灌入属于彼得的血脉波动。
「简单来说,这个仪式魔法已经和彼得贴合在一起,目前几乎可以说「彼得」「头盔'和「蜘蛛'都是一体的。」
安东若有所思地说着,「这个女孩现在是钻到彼得的身体里,正渐渐地变成他的形状要么真的会被巫师血脉叠加魔力***,要么失败死亡,当然,彼得也可能会因此死亡。」
「活该!」汉娜冷笑地看着彼得
的脑袋,这个家伙如今的视野正紧紧地盯着朱莉因挣扎而垂落的小吊带背心,「魔法仪式本身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他还将别人拖入进来,我几乎可以想到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到底有什么打算才会将头盔戴在这个女孩的脑袋上。」
「可不能这样说······」
安东叹了口气,「这是我的错,我应该早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并做出限制措施的。」
他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觉得呢?乔治、弗雷德、安娜,这个头盔可是你们合作的炼金制品。
「嘿,我们只是照着你的魔法理论制作的。」乔治摊了摊手,「我认为这方面你应该会更有发言权才对。」
弗雷德用力地点了点头,「在这方面,应该以你为主导。」
安东看向安娜,安娜只是咧嘴笑了笑,「你做决定。」
「行。」
安东将手中的蜘蛛轻轻放在彼得的床上,抽出魔杖轻轻抵住朱莉头上的头盔,敲了敲。
咚咚~
「朱莉!你怎么了!」
彼得惊恐地看着朱莉,想要去将朱莉扶起,又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