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宇斟酌了一下,谨慎道:“我的意识并不是很清晰,时不时的能听到一些。” “现在想想,你的名字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听见的。” 我心情有些复杂,不太确定的试探问:“那,你是选择相信我了?” 徐天宇犹豫道:“我不知道……这太颠覆我的世界观了。” “不过,你能不能先给我解释一下,我的床板背面画的那个图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么一说,算是给我提了个醒。 我忙顺着他的话道:“那是有人铁了心要搞死你。” “我还想问你呢,那张床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你房间里为什么会留着那么一张跟你其他家具风格格格不入的实木床?” 徐天宇面色沉了沉道:“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意义。” “只是我这个人比较念旧。” “那是我母亲去世之前睡过的床,也是这个家里唯一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一直很珍惜。” 原来是母亲的遗物。 那就说得过去了。 我想了想,又问:“那你的房间平时都有什么人可以进出?” “在你出现突然昏厥的病症之前,什么人有机会接触过你这张床?” “这……人太多了,我想不起来了。” 徐天宇稍微回忆了一下,无奈的摇头。 “我出国这么长时间,家里的事我也不怎么关心。” “这次是我外公去世,我才遵循他老人家的意愿,回来定居。” “我的房间一直是管家和保姆在打扫,但这种琐碎的事,我也不会过问。” 他这么一说,范围确实很广。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对徐天宇下黑手的,一定是他身边的人。 而且,此人还可以自由出入他的房间而不被怀疑。 我第一个想到了管家大叔。 不过,管家对徐天宇的关爱,是那种长辈对小辈的疼惜。 他那由心而发的眼神不像是装出来的。 剩下的保姆,还有徐天宇的贴身保镖,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时间有限,没办法挨个排查。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不好闹得太大,容易打草惊蛇。 我静下心来,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对徐天宇道:“别的事,我们晚点再说。” “我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帮我打掩护。” 徐天宇似乎猜到了,指着不远处的那栋旧楼道:“你想去那?”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瞒不住他,只好点头:“对,我要先解除你身上的危机,不然你命不久矣。” 徐天宇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信我。 他道:“我可以帮你。” “不过,涉及我自己的生命安全,我也要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