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听他这么一说,才稍稍松口气。 不过,有蛊虫在我的住处出现,这件事多少还是让我有些心神不安。 我思来想去,去阳台给林业深打了个电话。 可电话一直都在关机中,根本打不通。 我没办法,只能打给蛮子。 蛮子那边虽然通了,但说话却喘着大气,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 “喂,湘湘妹纸,有啥急事不?要是事不急,那我就先撂了,我这会儿正忙着呢!” 我听电话那端吵吵嚷嚷的,好像有很多女人的声音。 好奇的忙问:“出什么事了?我们组长在不在?我给他打电话都打不通。” 蛮子显得有些吃力道:“组长昨晚出去避风头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这两天,天天有几十个女的跑到组里来找组长,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怎么赶都赶不走。” “因为都是普通民众,打不得骂不得,搞得我们头都大了!” “还有这种事?”我一听来了劲,半开玩笑道,“该不会是咱们组长之前欠下的风流债吧?” 不过玩笑归玩笑,以我对林业深那老狐狸的了解,应该不至于。 他对漂亮的女人虽然有几分怜香惜玉,但该有的分寸还是有的。 而且,以他的条件,如果想招蜂引蝶的,身边又怎么会都是一帮大老爷们? 蛮子当即否认道:“组长啥样人我还能不知道?” “这些女的下至十八九岁的少女,上至五六十岁的老大妈,组长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好这口!” “她们这乌泱泱的,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比大老爷们还有劲,给我折腾得够呛。” “我不跟你说了,先撩了。” 蛮子喘着气要挂电话,末了似乎想起来什么,忙补充道:“对了,组长走前交代了一句话,差点忘了跟你说。” “最近要是有什么陌生人找到你,你可千万别说认识咱组长。” “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就行。” 说完,也没解释这话什么意思,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有点懵逼。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连林业深都跑出去避祸了? 看样子,这老狐狸肯定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 我可不想给他收拾烂摊子,这几天还是不要跟特调组的人有什么联系比较好。 本来我还挺不乐意让冷珏住在我这的,不过现在看来,他留在这帮我看门也是好事。 狼的领域意识本身就很强,只要他住在这,肯定会定期巡视周围的安全。 想明白之后,我对冷珏的态度也客气了几分,还主动拿了些零食给他打发时间。 回到房间,苏清渊已经睡着了,没拉紧的窗帘缝隙里有一缕晨光照进来,洒在他白皙无暇的脸上。 恍惚间美得像一副画。 我原本已经疲惫至极,看到这一幕,脚步不由得放缓了几分。 慢慢走到床边多看了两眼。 “好看吗?” 正看得出神,苏清渊微哑的嗓音响起。 他没有睁眼,却准确无误的抓着我的手臂,把我扯到怀里。 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冽香气,莫名的感觉心安。 疲惫和倦意一齐袭来,我浑身酸软不想动,就这么任由他抱着。 苏清渊大概是知道我累了,也没再折腾,在我眉间落下一个轻吻:“睡吧。” 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踏实,醒来时外面天都黑了。 苏清渊已经不在身边,我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有十几通未接电话,都是易冬冬打来的。 我有些纳闷,睡觉之前手机并没有调静音,怎么会手机响了这么久我都没听见? 我睡觉有这么死吗? 爬起来正要给易冬冬拨回去,洗手间的门这时开了,一个颀长的身影从氤氲的水汽中走了出来。 他眉眼棱角分明,肤质细白如瓷,一头光泽黑亮的短发衬得他鼻峰秀挺,英气逼人。 浅色薄唇水润诱惑,垂下的发丝挂着水珠,沿着细白的脖颈,紧致的胸肌,慢慢滑入腰腹的人鱼线…… 他身上没有穿浴袍,赤着一双脚,只有腰部松松垮垮的围了一条干净的浴巾。 好像只要稍微扯一扯,就能春光外泄一般。 我看得愣神,下意识的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