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仿佛充满了对叶无缺的惊奇。
可旋即，剑婵似乎看到了叶无缺紧缩的眉头，以及眼中的那一丝悲痛之意，却是洒然一笑道：“开心点，你看，我都能笑，你为什么不能？”
一直以来，剑婵都面色平静，没有什么过多的话语，可现在，她却笑的那般灿烂。
挣开了叶无缺，剑婵这一刻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她的面色带着一丝红润，看起来似乎已无大碍。
可叶无缺却是知道！
他并没有真的把剑婵救回来，剑婵的生命力，似乎早就消耗一空。
但这种消耗，并非是因为之前的自我燃烧。
他的鲜血与生命精元，只不过是能帮助剑婵多维持一点时间而已。
“怎么会这样？”
叶无缺开口，他发觉了剑婵体内的真相，声音带着低沉。
剑婵却是洒脱一笑道：“其实……当我昔日做出了选择，沉睡至此，有无上存在替我挡住了因果，可即便如此，想要诛杀叛逆，我终究还是要付出代价，毕竟因果之力，哪怕只有一丝，也不是我所能抵抗的。”
“这个代价，就是我的性命。”
“从一开始，我就注定会死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尽管叶无缺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可此刻听到剑婵的话后，叶无缺面色还是出现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