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豪夺、抢娶民女有什么分别,这个梁胜林简直太可恶了。”固安抱拳说。
“是啊,早知道当时我们应该进去看个究竟,帮她们解围就没事了。”啸山说。
“那样更不行,如果当时就进去,别人会质疑我们和清月的关系,这有损于她的名誉。”固安说。
“也有道理,那我们赶快带些人去救她啊,再把梁胜林抓回来,让你爹治罪。”啸山说。
“等等,不要鲁莽,先去打探一下情况再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走。”于是两人便前往绣庄。
绣庄外。
“你看,绣庄外面一圈都有人把守,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而且势在必得。”固安说。
“不怕,带人冲进去,一定可以把清月她们救出来的。”啸山说。
“不,即使救出来也不能解决后患,难道要她们一直逃在外面回不了家吗?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她们暂时不会有危险的。”固安说。
“可是,万一梁胜林要是进去,那可怎么办?”啸山说。
“他虽然恶贯满盈,却也懂得江湖道义,三日后即将迎娶,又何必急于一时而坏了自己名声呢?不过有件事情要麻烦你去。”
“什么事?”
“你想办法进去,告诉她们,务必沉着冷静,小心应对,我会马上想办法营救的,稳住她们心情,再看看里面有没有人生病或者受伤,探探情况。”
“好,我现在就去。”
“小心”。
啸山避开了守卫,轻而易举的翻入屋内,芸儿叫醒了清月后将他带入。
“啸山,你怎么进来的?”清月问。
“我要进来还不容易嘛,接到你的字条我就赶来了,你们怎么样,都好吗?”
“都好,没事。”清月说。
“固安也在外面,他让我跟你们说,不要着急,我们会尽快想办法救你,你们要多保重,小心应付。”
“什么,他也来了?”清月朝屋外看。
“他没进来,在外面看着。”
“嗯,一切拜托了,你们也要小心,他们有打手。”此时外面有人进来,守卫在嚷嚷着。
“糟了,不会是那个梁胜林来了吧。”芸儿说。
“你快走。”清月推着啸山。
“不,我要保护你。”
“可是……”
“我先出去看看。”芸儿出屋。
“梁公子,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担心你们的安全。”
“劳您费心了,我们哪儿也去不了,安全的很呢。”芸儿嘲讽道。
“这屋里住的都是女人,也要小心一些才好。”梁胜林赔笑道,说着就往里屋走。
“唉~~,姑娘歇下了,不方便您进去,很晚了,梁公子请回吧。”芸儿拦住他。
“我明明看到她屋里灯还亮着,走开。”梁胜林推开了芸儿。
“果然是梁胜林。”啸山说。
“怎么办,来不及了。”清月焦急万分。
啸山看了看,迅速躲进了大衣橱内。清月虚掩了橱门,理了理衣衫,镇静的坐下。梁胜林走到门口,见清月在绣花,面若桃梨,优雅动人的样子,立即喜上眉梢。
“清月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他对着清月作揖。
“梁公子请留步,深夜到访,不知是为何事,请到外厅稍候,我即刻就来。”清月面无表情的说,想将他引入大厅,让啸山能尽快撤离。
“唉~~,三日之后你我就成亲了,不用讲究这些。这儿多好,姑娘的房间清幽雅致,不亏是人如其名啊。”他环顾四周,厚颜无耻的走到清月身边。啸山躲在柜子里看着他的举动。
“我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岂能深夜与男子同处一室,想必梁公子也是知书达理的人,还请公子见谅,到外屋说话。”清月站起身朝外走去。
“好精致的绣帕。”梁胜林未理会她的话,顺手拿起桌上还未绣好的帕子端详。
“姑娘手真巧,这猫儿绣得快从帕子上跳出来了,~真香。”他闻了闻帕子。
“可否送予在下,鄙人也很欣赏刺绣,还望姑娘垂爱。”他拿着帕子走到清月面前。
“真不巧,这是客人定做的。”清月边说,边伸手要拿回绣帕,没想到却被梁胜林趁势抓住了手。
“姑娘平日刺绣,一定伤手,在下看了也心疼啊。”他抓着清月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学手艺,哪有不吃苦的道理。”清月赶忙抽回了手。他暗暗闻着自己的手,陶醉的诡笑着。
“真是个无赖。”啸山躲在衣橱里拽紧拳头,暗暗说。
“什么声音?”梁胜林突然说。
“哪有什么声音?”清月紧张的说。
“我明明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梁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