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 “下官许仕林拜见恩师。”仕林来到相府参见已鹤发满头的顾忠。 “许大人快请起,请坐。”顾忠上座。 “谢恩师。”仕林坐在一旁,丫鬟奉了茶。 “不知许大人今日来找老夫有何事?”顾忠自梁相国告老还乡,就接掌了左相之位,随新帝登机后又成为辅国大臣,在朝中位高权重,他本想提拔仕林青云直上,可仕林无心贪恋官场,只愿治理地方,便安排其委任巡查刺史,治理江南一带,自仕林上任后,廉洁奉公、待民如子,不但没有出现危乱,在财政收益上年年攀升,百姓人人称道。让顾忠在皇上、文武百官面前很是抬头挺胸。当然也不乏有嫉妒的,幸而仕林淡薄名利,不攀权结贵,他们也奈他不可。 “下官此番前来,一是探望恩师贵体,特备了些尚好的药材、补品送予恩师滋补,恩师福泽安康乃朝中及百姓之福。”仕林说着,示意赵威将礼品呈上。 “多谢许大人费心惦念了,老夫年事已高,只求心静气顺,国泰民安,许大人的一番美意,老夫就笑纳了。”顾忠示意家丁收下。 “恩师客气。此次前来,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要请教恩师。”仕林接着说。 “许大人请说。” “下官想查阅国考,求证一事,能否请恩师引荐。” “查阅国考?是为何事?” “不瞒恩师,是为十六年前,我朝先仁承皇后产子亡蓖一事。” “仁承皇后?”顾忠听后,脸色微颤,思索着。 “正是,因下官不在京城,不知恩师可知当时实情。” “就是当年的太子妃虞氏,闺名乔玉,乃振国大将军虞敫之女,因诞下死胎难产而亡,皇上登基后被追封为仁承皇后。这是当时众所周知的事情,有何疑议吗?” “事发在十六年前,下官本不该再追查,也不是职责所在,但如今另有蛛丝再现,故向恩师求助。” “你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 “恩师,您瞧,可曾见过此物。”仕林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呈上那块羊脂白玉。 “这不是西域藩王所进贡的宝玉吗?那年老夫有幸从先皇处目睹,此玉光洁细腻,好似羊脂精华,让老夫印象颇深。今日怎么会在你手上?”顾忠看着宝玉,眉头渐皱,玉体洁白,纤尘不染,却也散发着不祥之光,笼罩在顾忠心头。 “下官是受人重托,忠人之事,在未查证国考前,不敢妄自断定此玉与先后有关,但却事关人命,下官不能坐视不理,知而不报,还望恩师相助。” “好吧,待老夫下朝后就引荐你去国史库查证。” “多谢恩师。” “仕林,你是老夫的得意门生,我也不与你以官场身份相处,调查贡品兹事体大,你要小心从之,若有难处可与老夫商议。” “晚生谨记恩师教诲。” 仕林没有上朝晋见,而是在宫门外等候顾忠,一站就是几个时辰,直到顾忠出了宫门,他赶紧迎了上去。 “下官许仕林参见顾相国。”他特意行礼于其他官员面前。 “许大人,本官得知你找老夫多时,就随老夫到相国府一续。”顾忠当着大臣们的面说。 “可是顾相国,您不是要……”仕林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忠打断。 “别说了,随老夫回府便知。”顾忠低声说。于是两人坐轿离去。 “曹大人,你看许大人到京城却不上殿,只找顾相国,真是奇怪了。”吏部尚书陈锦德嘀咕着。 “谁知道呢,这许仕林向来无事不上京城,今未上殿想必也没什么大事,可能只是师生叙旧罢了。”刑部尚书曹铎看着远去的两人回应道。 左相府。 “恩师,为何不引荐晚生去国史库呢?”仕林不解。 “你去不得。”顾忠深沉的回答。 “晚生愚昧,不知何由,还望恩师明示。”仕林很惊讶,顾忠突然反悔。 “若今天真让你去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什么后果?” “你看,才刚你在宫门外侯老夫,就有大臣纷纷议论,若今日见你去了,怕是你事未办成已遭祸端了。” “难道恩师已有所知?” “嗯,确实让老夫吃惊。” “恩师,请如实告知吧。” “老夫上朝前派人前去颐翠苑调查,找到了当年伺候太子妃的老宫女,你猜老夫得知了什么?” “恩师请说。” “据
新白续之新月奇缘-二十二-十六年前冤情现(1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