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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就是那种传统布鞋，穿着十分清便，现在的年轻人，肯定没有穿过这样的鞋。

“老师，我们一人买一双吧。”

哈？

本教授不想穿这个啊。

方镜看了一眼满是期待的老人，心中一软，这么大岁数，还在街边摆摊，不容易，于是说道：“一人一双不够，一人两双，换着穿着。”

岳灵汐付了钱，老人连说谢谢。

岳灵汐坐在老人递过来的小板凳上，脱下自己的小白鞋，换上布鞋，试了起来。

“老师，你也试试！”

好吧！

方镜坐在另一个小板凳上，也拿了双布鞋，换上。

岳灵汐突然说道：“老师，我们这像不像情侣鞋！”

噗！

心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小七，别乱讲！”

“嘻嘻！老师，我就开个玩笑。”

岳灵汐又看了一眼老人身旁装鞋底的框子，里面有一个卷在一起的物件，感到好奇，拿了起来。

“老奶奶，这个是什么，能卖给我么。”

“小姑娘，这里面是布，我打算用来剪鞋样的，不值钱的，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岳灵汐摇了摇头：“老奶奶，我还是买吧，就当它值两双布鞋的价值”说着掏了钱。

是个心善的小姑娘！

家教很好。

高三的一年，大学三年，方镜其实只教过四年，她性恪的形成，还是她父母教导有方。

方镜突然对她的父母好奇起来。其实，她的父母，他也见过，原本他父母都是体制里的人，其父官职不低，主管教育的，和身为副校长的方镜打过交道，后来两人双双下海经商，生意做得很大，需要经常出国，不过每年，两人都会带着岳灵汐带给方镜拜年，过节，也会送上礼物。

当然，这是方镜这个身体残存的记忆，画面模糊了不少。

方镜注意到，卷轴两边的木头被磨得光亮，里面卷着布，也没什么用，随她去吧，也花不了多少钱。

岳灵汐随手把布鞋和卷轴装到背包里，再次找开纸扇，替方镜扇了起来，而自己的小脸上，有汗珠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