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方镜和花沉鱼依偎在一起,坐在江畔,看着大江,看着落日,不远处,渔船点点,好一幅水墨的画卷! 方镜拥着花沉鱼的肩膀,用宠溺的语斥责道:“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那些盗墓贼和倒卖文物的自有官方处理,你一个女生,追踪报道,惹急了他们,后果不堪预料。” 一袭白裙扎了一个高马尾的花沉鱼把头枕在方镜的怀中,傲娇道:“我身手好着啦,他们发现不了我。” “反正不能再做了,这是最后一次。” “哼,我才不要我管,你又不是我的谁。” 方镜在其脸上亲了一口:“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吃了你这尾红鲤鱼。” 花沉鱼俏脸红了一片,不知是夕阳的余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分外醉人。 花沉鱼看了一眼四周,小声道:“我可是有重大发现,有五伙不名身份的人在打献王沉船宝藏的主意,只是现在,他们都没找到具体地点。” “对了,你还记得岛国遇见的那个叶凡?”花沉鱼仰起小脸问道。 “自然记得,我昨晚就碰到过他,他虽然戴着面具,但我还是认出了他。他在地下拍卖会上出手了三件与献王有关的文物,虎钮永昌大元帅金印,还有一个西王赏功金币,前两件被我一个朋友捡了漏,大家没有意识到它们的价值。” 花沉鱼沉思了一会,接说着道:“是么,前几天我在这里看到过他一次,相必他是因为得到那几件东西,也找到了这里。” 方镜忙问道:“他是一个人?” 花沉鱼摇了摇头:“他和其中一伙人有接触,看来也在打这批宝藏的主意。” “实锤了。这小子运气好得很,可不能让他得到,所以我也来到了这里,真没想到遇到了你。” “镜镜,我怀疑叶凡与国际文物倒卖组织天工有联系,不在,他的消息怎么会那么灵通,一个退役的兵王,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他犯了事,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两人在江边坐了回,手牵着手,在江口镇随意地逛了逛,叫了点东西,领略了一下地方风情,便回到了旅店。 只有一张床。 方镜很满意。 简单梳洗之后,空调房内,方镜目光灼灼地望着穿着吊带睡裙,玩着电脑的花沉鱼,从背后抱住了他,把头枕在肩膀上,小声道:“电脑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干正事。” 花沉鱼俏脸发烫:“什么正事?” 方镜一把将花沉鱼抱了起来:“你说呢。” “讨厌!” 良久。 花沉鱼并没有等她预想的结局,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把自己交给这个让她着迷的老男人,可是这个不解风气帅到无法无天的男人并没有动她。 只是亲了她几下,一双手不安分地攻城略地,最后却只是抱着她聊天。 花沉鱼又好气又好笑。 这什么跟什么嘛。 你还是个男人么。 我都这样了,你就找我聊天。 花沉鱼伸出手锤打着方镜:“我真是服你。你就是个憨憨。” 方镜憨笑道:“我们等会还要出去查看,可不能耽误大事。” 花沉鱼伸手在方镜狠狠地掐了一下:“少打浑。就这会功夫,他们还能找到宝藏,从江底把它们般空。” 方镜缓缓侧过身子,花沉鱼那绝美的脸庞上泛泛着淡淡的红晕,神情恬静,嘴角勾起动人弧度。 他清楚,薄毯里面的美人那白玉一般的身躯,没有任何阻挡。 但是,他真的忍住了。 他心底觉得在如此简陋的旅店,得到花沉鱼这样的大美人,是对艺术的亵渎,是对美的侵犯。 地点不对。 时间也不对。 他笑道:“我怕我沉迷于你的美色之中不能自拨,再也没有心思去一些必须去做的事,献王沉银这批宝藏不容有失,最好,还是由国家出面,前提是,我们有确切的线索,所以,今晚我们还得去江边走走。” 花沉鱼嗔道:“知道啦!谁知道是不是你不行,才这样的说的。” 方镜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 时间过得很快。 深夜12点,方镜和花沉鱼穿戴好衣服,出门了。二人经过岷江大桥,往上游方向步行,江面却是一派热闹景象,不时有船只驶向江中。 花沉鱼指着江面说道:“镜镜,你看,一公里长的江面上,有十几艘渔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