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掐架的战斗力可一点都不比男子差,反而更加凶狠可怕。 不消片刻,宋晚就扯乱了叶梓心的头发,叶梓心怒气当头,抓起宋晚手臂,就张嘴很咬一口。 哀嚎声在夜空响彻。 旁观的两个男人,都下意识眯起眼睛,后怕地向后退了两步。 一时不知是该开心还是难过,毕竟还是头回有女子为了他们俩如此大打出手的。 但继续放任她们这般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就算她们有持久的战斗力,但这大半夜的如此扰民,只怕很快又有邻居上门来骂了。 喻峥斜昵身边人一眼:“如何,要不一人‘解决’一个!” 倚在墙边的男人起身,无奈地叹了口气,似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两人二话不说就上前,废了好大的劲头,终于把叶梓心和宋晚分开。 喻峥屈指在叶梓心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下,命令道:“给我听话点,不许再闹了!” 叶梓心吃痛,呲牙咧嘴地挣扎,喻峥不顾她的打闹,强势霸道地将人横抱起来,走到门前,突然想起什么,又折回到床榻前,屈身把一双靴子拎在手里,而后径直走出屋子,步入夜色。 随后两人吵闹的声音渐渐远去,消散在静谧的雪色中。 没了打架的人,宋晚怔忡地坐在地上,恍惚了许久,心里空落落地,又想起白日里程言舟那些出口伤人的话,难受得狠。 她自顾爬起来,开始满屋子地找酒喝,想着醉了就不会难过了。 “不许喝了,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宋晚将横在眼前男人的手甩开,似笑非笑道:“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反正那个人也不会在意。” 她的眼睛很红,刺得程言舟心口发闷。 在酒精的驱使下,宋晚脚步踉跄,程言舟不再任由她胡闹下去,拦腰把人抱到床榻上,按进被窝里。 宋晚被被褥盖了个严实,融融暖意袭来,渐渐有了睡意。 程言舟见她老实下来,并未离去,而是静静地守在床榻边。 他承认宋晚与他是特殊的存在,他从未对哪个人如此有耐心和上心过。 可她就是那个意外! 只是一个人孤单太久了,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连心都是冷的。 但宋晚的勇敢却让他不得不动容,她就像是燃烧的火焰,永远炙热强烈。 喜欢一个人也要大声地说出来,如此的轰轰烈烈,又不计后果。 这份孤勇,怕是当下许多男子都无法做到。 床上的女子睡得并不踏实,双颊上还带着酒精残留的微红,卷翘的睫毛微颤,似被什么梦魇住了,秀眉紧拧在一起。 蓦得,她嘤咛两声,下一秒,程言舟的手被人猝不及防的握住。 冰凉细腻的触感,指腹柔弱无骨,女子身上若有似无地香味扑过来,令程言舟有片刻的恍惚。 宋晚抓得他很紧,像是抓住了什么珍宝,舍不得放开,程言舟竟也鬼斧神差地没有挣脱。 他迟疑许久,缓缓抬手,落在她额头上,轻轻拍了两下,目光里的冰雪消融,藏着难得的温柔。 “别怕,我不走!“ 好似听到了他的承诺,宋晚眉头舒展开来,往他的方向凑近了一些,这才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隔壁院落,喻峥好不容易把叶梓心丢到床榻上,叶梓心便跳窜起来反击,给了对方一爪子。 “叶梓心,你疯了!”喻峥脸上火辣辣的疼,捂着脸飞奔到铜镜前,嘴里骂骂咧咧:“本少爷要是破相了,唯你是问!” 叶梓心昏昏沉沉地半坐在床上,声音含糊不清道:“大不了……本姑娘对你负责便是了!\" 这话实在太动听了,喻峥像受到了什么蛊惑,怒气骤然全消,生怕某人反悔,又逼问道:“你此话当真!” 叶梓心打了个酒嗝,不耐地摆摆手:“你好吵啊,别烦我,我要睡觉了!” 她自顾爬进被窝,心安理得的“鸠占鹊巢”,并不打算理会眼前人。 喻峥自然不从,拽着她非要问个究竟不可。 今日喝了太多酒,叶梓心头痛欲裂,用手抵在唇边,示意对方安静,而后拉高被褥盖过头顶,将自己裹起来。 喻峥自嘲地勾起唇角,只觉眼下的自己万分可笑,竟把一个醉酒疯子的话当了真。 他无力地两手一摊,斜靠在塌边,冷眼瞧着床上那团小小的身影,面色很是难看。 好半晌,叶梓心才把自己的小脸露出来,微喘两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