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了。在这种情况下,凯泰人开始在对面集结大军,查伦猩鬃亲自统帅禁卫舰队出发,难道只是为了一次小范围边境冲突,还是演习?演习就不花钱吗?可那群大猫现在就缺钱!”
以上的一切,当然不是余连的思考,而是后世各方分析的结果。虽然是事后诸葛亮,但毕竟是群体智慧的结果,也是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的。
余连觉得,至少说服大多数围观群众是没问题的。
“杨老师,我们要放弃幻想,准备斗争!”他又补充了一句。
杨希夷沉默了几秒钟,却忽然“噗呲”一声,然后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别在意,别在意,余连,我看你这么认真的样子就想起了当初,你顶撞罗布南副校长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呢。啊哈哈哈哈!滔滔不绝地说了十几分钟,明明是在胡说八道,但偏偏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可是啊,你这套在我面前是没用的。我是舰队情报主任参谋,要为全舰队,乃至整个军区的百万将士负责。我需要的是证据,知道吗?实打实的证据!而不是你的推测。再有道理的推测,没证据那也只是臆想。”
“杨老师”余连此时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我明白的。年轻人,月球人,天之骄子,想要搞个大新闻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啊,我听说你的平均分现在可不怎么妙啊!图隆拿到的两个A可不能完全拯救你的成绩。有这个心思,还是想想毕业论吧。只有半年了哦!”杨希夷语重心长地劝告道。
余连沉默不语,闷头将杯中酒灌了进去。
这时的场面很冷,就连炖肉的香味都不能挽回几分暖意。
可是,就在同一时刻,在餐厅一侧的另一个小包间中,却有人暗暗地捏紧了拳头,满脸阴沉和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