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涉及到朝廷威严的层面。
一个无官无职的平民,仗着自己有几分才能,就敢公然拒绝太傅、右相、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的招揽,这是对皇权的公然挑衅。
更不可思议的是,吕行的行为一次比一次狂妄。
第一次亲自面见了太傅,第二次便把右相赶走,到了第三次直接闭门不见。
若人人都效仿他不服从招揽,至国家危难于不顾,赫连国岂不乱套。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吕行在文人中的威望很高,不然朝廷又怎么可能知道他。
相信扬州城内早已传遍了吕行“不畏强权”“淡泊名利”“德行高洁”的丰功伟绩,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此事绝不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吕行此人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顾望舒放下汤勺,一脸郑重的对顾乘风道:
“二伯,我有办法将吕行请来。”
“你真的有办法?”顾乘风苍白的面色立刻染上喜色。
“快说与我听,如果你的办法可行,明日二伯再去请吕行便是。”
顾望舒摇头。
“二伯,必须我亲自去。”
“不妥,扬州距离永安路途遥远,你从小到大从未出过永安,二伯怎能让你去扬州。”
“只要有办法将吕行请来,二伯去也是一样的。”
顾望舒依旧不赞同。
“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顾望舒没有正面回答顾乘风的话,而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春秋时期,孔子带着自己的学生周游列国。”
“有一次,他的马吃了农民的庄稼,农民一气之下将孔子的马扣了下来。”
“孔子的学生子贡前去向农民求情,说了很多好话,然而农民一概不听,拒不还马。”
说道这里,顾望舒反问道:
“二伯可知最后孔子的马是如何要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