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百姓已经为吕行的死惋惜过,也知道他被杀是因为忤逆之罪,罪有应得,这件事清楚明了不存在任何蹊跷,几个月后如果有人造谣,百姓的反应将不会有刚刚得知吕行死讯时那么强烈。”
用现在的一句话解释便是:热度已经过去了,没有了热度的事情,能有几个人提及?
赫连佶似懂非懂,却也知道不必再为此事担忧。
回去的速度比来时要慢许多,顾望舒坐累了便躺在马车内,轻轻的颠簸如同摇篮,晃着晃着,顾望舒就被晃睡了。
赫连佶偶尔会和顾望舒说几句话,口气比来时好了许多,但都没有得到顾望舒回应。
他气恼的一把拉起窗帘,刚要冲顾望舒发火,入眼的便是顾望舒安静的睡颜。
她侧着身子躺在马车上,一半2脸孔埋在厚厚的被褥里,身上盖着厚厚的白狐裘,狐裘上的绒毛随着她的呼吸飘动。
赫连佶第一次见女子睡颜,愣了一下,脸色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