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秦玉兰飞快否认,同时心里更想着就连陆九安都有这样误会。
那林场里的其他人更要这样误会了,不行,她必须快点把顾娇娇这个瘟神送走。
“守一回来也给我说了,说他想找你当模特,你拒绝了,九安,如果是因为我婆婆的事,我向你道个歉,我那天也是被我婆婆吐血给吓坏了,想着万一婆婆在我手上出了事,我不好向老顾交待,请你原谅我一时情急的口不择言。”
陆九安也没有拿乔,而是顺着秦玉兰给的台阶就下了,委婉道:“我也没有当过模特,也不知道能不能胜任?”
“守一说了,你平时做什么,就做什么。”
秦玉兰见陆九安这么快就答应了,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她想,这个陆九安,还算有眼力界儿,没让她多费唇舌。
“那报酬还是之前的那个?”
秦玉兰也从秦守一哪里听说了陆九安索要的报酬,她不屑至极地嘲弄一笑,道:“就是你要的那部相机。”
“那行,我没什么问题。”陆九安看着秦玉兰的眼神,就像看着行走的50万似的,笑盈盈道:“随时欢迎他。”
秦玉兰事办妥了,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裴雪松站在院门前,望着秦玉兰离开的背影,疾步走到陆九安的窗户,隔着窗户问道:“九安,她来做什么?”
陆九安自然没有藏着掖着,她大大方方地说道:“师父,场长夫人的侄儿要找我当模特,我同意啦!”
“当模特?”
裴雪松倒不是觉得陆九安不漂亮,不能胜任模特这份工作。
他只是觉得……这件事一牵扯着场长夫人,就处处透着一股古怪。
“师父,报酬是一部相机呢。”
陆九安的声音,透着隐隐的兴奋。
裴雪松大概也猜到陆九安要相机做什么,便没有给陆九安泼冷水。
“九安,我给你把个脉?”
“好的呀。”
闲不住的陆九安才在床上呆了不到24个小时,都觉得自己好似成了一只孤独的蘑菇。
裴雪松走进卧室,见谢蕴宁上班临走时,将吃的用的喝的打发时间的都放在桌上,心里对这个“女婿”满意了不少。
裴雪松把脉时,陆九安紧张极了。
“师……师父?怎么样?”陆九安满眼紧张地颤声问。
裴雪松淡淡瞥了一眼陆九安,不紧不慢道:“安胎药不必喝了。”
“不喝了?”陆九安震惊地问,“意思是保住了?”
“是药三分毒,你从现在开始,每天食补就行。”
要不是为了腹中的宝宝,谁愿意喝苦兮兮的中药啊,如今陆九安不喝中药了,心里可开心了。
她得寸进尺地问,“师父,那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卧床静养啊?”
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想做。
躺在床上,哪怕在看书,织毛衣,她也觉得自己和一个废人没有啥区别。
“你现在也可以起床,只是,不能做任何剧烈的运动。”
陆九安喜上眉梢道:“太好了。”
怀孕,原本就是一个优胜劣汰的过程。
在孕育的过程中,不时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小意外。
就算一直小心翼翼,也未必能够保证在孕育生命的过程中,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裴雪松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陆九安只要平稳度过怀孕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你啊,就闲不住。”
陆九安好奇问道:“师父,师父,你能不能再帮我砌一个面包窑啊?”
“有图纸就行!”
陆九安兴奋地嚷嚷道:“有的。”
陆九安坐到书桌前,拿过铅笔,仔细画着面包窑的图纸。
“玻璃瓶不好找。”
裴雪松见图纸上标明有的地方要玻璃瓶,便说出自己的顾虑。
“我先找找看,能找到我们就做,找不到就算了。”
“行。”
厨房里原先的灶被打掉了,陆九安捡了几个砖头,随意的砌了一个临时的灶。
她将铝锅放在上面,又舀了干净的山泉水进铝锅。
盖上铝锅的盖子后,陆九安才开始生火准备炖猪蹄。
裴雪松送过来的猪蹄,并没有切成小块。
这也正好方便了陆九安将猪蹄放进火里烧一下猪皮。
烧到猪皮微微发出焦香味后,陆九安将猪蹄拿了出来,在清水里洗干净。
猪蹄放到铝锅里,放了少许的姜片,大火煮开后,撇去浮沫。
陆九安端了一把椅子,坐在临时搭建的灶前烤着火,织着毛衣。
邻居大婶见状,抓了一把葵花子,一边走,一边磕着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