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期走了过去,伸手抱着苏白露的手臂,撒娇道:“雪姨,等我嫁给瑾哥,你可得把我当闺女一样疼啊!”
“那可太好了,你嫁过来,我是儿子闺女都有了,人生就圆满了。”
苏白露笑吟吟道:“我保证疼你疼到小瑾都吃醋。”
“妈,你疼小七,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我怎么会吃醋?”
谢明瑾拉过孟佳期,霸道地伸手揽着孟佳期的肩膀,对着苏白露道:“妈,你快去忙你的,别打扰我们了。”
苏白露瞪了一眼谢明瑾,提醒道:“你小子可不许欺负我们小七。”
说罢,苏白露还细心地关上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谢明瑾迫不及待地就拉着孟佳期上了床。
久违见面的男女,一见面就如同干柴遇上烈火,肆意地燃烧了起来。
过了大半个小时,孟佳期依偎在谢明瑾的怀里,亲昵道:“瑾哥,我妈要是一直不同意咱们俩的事,怎么办?”
“我会一直恳请邱姨同意的。”
谢明瑾深深吻了一下孟佳期的眉心。
孟佳期一脸娇羞道:“瑾哥,不如,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
“你是说怀孕?”
孟佳期的手轻轻地放在小腹上,她一脸得意道:“瑾哥,你知道我前几天为什么不来找你吗?说不定我现在就已经有你的孩子了,瑾哥,我想,若是我有了孩子,我妈总不能拉着我去打胎吧,她一向好面子,可丢不起这人,到那时,她除了把我嫁给你以外,别无他法了。”
“小七,我谢明瑾,这辈子都不会负你。”
“瑾哥,你要敢负我,我就……”孟佳期凑到谢明瑾的耳畔,低低说了四个字。
谢明瑾一口咬在孟佳期的脖子上,戏谑道:“看来,我刚刚还是太温柔了,我得让我们小七知道什么叫做男人不能被挑衅。”
“不行,我得回去了,我妈一会儿要是回来了,焦姐会被骂的。”
谢明瑾一下一下地吻在孟佳期的脸上,含情脉脉道:“不怕,我一会儿送你回去,要骂就骂我,谁让我随我妈是只男狐狸精,勾得我们小七魂不守舍呢?”
苏白露坐在电话前,拿起电话,随意拨了一组电话号码。
“喂,是东来顺吗?我今晚要订一桌……”
“抱歉,你打错电话了。”
“你们不是东来顺吗?”
“不是。”
“哦,对不起。”
……
……
七十年代末的沪市,还没有二十一世纪的沪市繁荣。
但如今的沪市,依旧是全国第二大城市。
一座座特色建筑,矗立在江边,它们将在此默默地注视着这片神州大地的沧桑巨变。
坐在车里的陆九安莫名的眼眶发热,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心中的激荡情绪。
“九安,你鼻子是不是不舒服?”
谢蕴宁递上一张手帕,陆九安接过手帕,轻轻地摁了一下眼角的潮湿。
“蕴宁,你说雪姨他们能抓到他吗?”
“能。”
“我也相信能。”
陆九安又看着远方的建筑,心里乐呵呵地想着,她要是能在这沪市买地买楼,以后等拆迁,妥妥的就是超级富婆。
“谢蕴宁,以后你工资省着点花,我也多赚钱。”
谢蕴宁问,“九安,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我们买地,修房子,以后当包租婆。”陆九安调侃道:“谢蕴宁,你信不信在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最大的梦想都是当收租婆!”
“九安,你不是梦想当医生吗?”
陆九安理直气壮道:“当医生和当包租婆,又不冲突。”
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陆九安,又看了看坐在陆九安身边的谢蕴宁,不禁为谢蕴宁感到不值。
公派留学的谢蕴宁,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下村姑呢?
汽车缓缓驶入一条两侧都种着高大梧桐树的静谧小路,最后在一幢三层小洋楼前停了下来。
陆九安震惊不已地看着谢蕴宁,小声的问道:“谢蕴宁,这就是你外婆家吗?”
“九安,现在也是你的外婆。”
谢蕴宁拉着陆九安下了车。
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两人的行李。
“我来吧。”
司机主动地拎着陆九安和谢蕴宁的行李进了屋。
谢蕴宁牵着略微有些不安的陆九安走进小洋楼,小洋楼的装修是那种复古风,这样的装外风格,放到几十年后,依旧不会过时。
玄关处挂着一幅风景油画,油画的旁边的花瓶里一束鲜花开得正艳。
“蕴宁。”
佟老爷子听见车响,从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