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的,你如果没有这样的反应,这是对我医术的否定。”
针灸结束后,佟老太太睡了一个午觉。
佟老爷子找到裴雪松,诚恳地问道:“裴同志,我爱人的病……”
“年轻时未能及时救治,才有了今日这般的境地。”裴雪松胸有成竹道:“她看似精神不错,西医治标,我们中医治本,治本虽说药效会慢一点,却可以保她平安。”
总有人会认为生病了,才是病。
其实不然,有许多病,都是一开始不注重,病灶就种下了,久而久之,小病慢慢就酿成了大病。
“谢谢你。”佟老爷子情绪无比激动,“我爱人就拜托你了。”
裴雪松的性格,在别人看来,极为孤僻。
他说话一向直来直往,从不拐弯抹角。
“佟老爷子,你该谢的人,不是我,是九安,如若没有这层关系,我与你们家,没有任何交集。”
佟老爷子瞬间就明白过来了陆九安的意思,他爽朗的笑道:“小九那孩子,是我们佟家的福星,我和爱人都很喜欢小九。”
裴雪松见佟老爷子如此表态,也无比坦率道:“小九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拿得出手的文凭,她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她只要继承了我裴雪松的这身医术,日后无论在哪,都能过得很好。”
佟老爷子知道自己妻子还能再活十年,一脸畅快的笑意。
“小九有我们佟家和你护着,以后没有谁敢欺负她。”
佟老爷子话音刚落,佣人便恭敬地走进来,温声道:“佟老爷子,傅司年先生来了。”
“你上楼给蕴宁说一声。”
佣人上楼,轻轻地敲了敲谢蕴宁的卧室门。
陆九安原本看书看得都有些困了,这会瞬间被敲门声弄得睡意全无。
她打开房门,佣人便道:“谢太太,谢先生的朋友傅司年在楼下会客厅等他。”
“傅司年”这三个字宛如一记春雷在陆九安的耳畔炸响。
“你说谁在楼下等谢蕴宁?”陆九安颤抖的嗓音,不敢置信地问道。
这个傅司年,和她前世的合作伙伴傅司年是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