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的男人,在看见苏樱这般的姿态时,不要说找工作,甘愿当苏樱腹上孩子的爹都行。
傅司年作为一个常年在花丛中流连的花花公子,他早就对女人的眼泪免疫了。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眼泪而动容,从而改变自己的原则。
“苏樱同志,抱歉,我不能给你找工作。”
苏樱的眼底,闪过一抹错愕。
她的必杀技,竟然对傅司年失效了?
这怎么可能?
“傅先生,街坊邻居都知道了秦守一的事,我……我在那里呆不下去了,我……”
傅司年不耐烦地伸手轻轻敲了敲纸和笔,冷淡且疏离道:“苏樱同志,你如果实在不愿意要一笔钱,我也可以以你的名义将这笔钱捐出去,但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你更需要这一笔钱。”
苏樱沉默半晌。
终于拿起钱,俯身写着收据。
她写字的时候,特意将垂在脸颊上的头发拂到耳后,露出白皙纤细的脖子和柔美动人的侧脸。
她以为自己这样的姿态,会获得傅司年的垂怜。
殊不知,此时的傅司年正站在窗户前,隔着玻璃窗户看着坐在花园长椅上晒太阳的陆九安。
陆九安将自己的后背晒着太阳,她伸出手指去轻轻地触碰树上嫩黄色的腊梅花。
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陆九安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伸手时,露出一截红色的毛衣衣袖。
整个人就这样鲜活地沐浴在冬日的暖阳里,像极了电影里的画面。
苏樱写完收据,起身的那一瞬间,就看见傅司年站在窗户前看着远方出去。
她顺着傅司年的眸光看了过去,一眼就看见花园里的陆九安。
刹时间,苏樱终于明白为什么傅司年会对自己的必杀技无动于衷。
因为……当一个男人的心里有了别的女人时,她的必杀技自然是失败了。
“傅先生,这是我写的收据,你看看可以吗?”
傅司年接过苏樱递过来的收据,认真看了一眼,确认格式没有问题。
“可以了。”
苏樱低垂着头,柔柔道谢。
傅司年冷淡道:“走吧。”
苏樱和傅司年走出办公室时,意外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苏樱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下意识地朝着声音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紧张地问道:“傅先生,这是秦守一的声音吗?”
“不知道。”
傅司年冷淡扔下三个字,大步流星朝着陆九安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陆九安蹲在地上,捡了一些落在地上的腊梅花,放在手帕里。
“九安,我帮你。”
傅司年蹲在陆九安的身侧,帮着陆九安捡着掉在地上的腊梅花。
“我就等你的时候随便捡几朵。”
陆九安站了起来,伸手抚开脸上的头发,笑盈盈地问道:“你忙完了?”
“嗯。”
傅司年捡了一捧腊梅花,放到陆九安的手帕里。
“要不,再折几枝?插在花瓶里?”
陆九安摇了摇头,“不用啦,就让它在树上尽情的绽放吧。”
“行。”
陆九安将腊梅花包在手帕里,步伐轻快地朝着傅司年的汽车走了过去。
傅司年快步上前,给陆九安拉开车门。
“谢谢。”
陆九安坐上车,小心翼翼地将手帕放在膝盖上,她伸手系上安全带,才轻轻地将手帕四个角折了起来,包成一个小小包裹的形状。
车厢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腊梅花香。
傅司年开车开着,从苏樱的身边经过,苏樱望着绝尘而去的背影,心里隐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不服。
她的美人计,从未失败过。
这一次,竟然在傅司年的面前失败。
这简直是对她职业生涯的侮辱。
她反而对傅司年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傅司年,你给我等着!
不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就不叫“东条樱”。
“傅司年,我生病这段时间,和威尔逊那边的合作,是你一直在跑,麻烦你了。”
傅司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腕表,温声道:“时间还早,要不,我带你去合作的绣坊转转?”
“好。”
傅司年开车带陆九安去了合作的绣坊,绣坊里的绣娘们正在绣第一批绣活。
年轻的姑娘们坐在绣架前,认真地绣着绣活。
陆九安站在灯下,看着姑娘们那双微红的手,心疼万分地对着傅司年道:“沪市的天气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