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瑾的眼眸里,也不由的浮现出一抹向往,他看向苏白露的侧脸,温声道:“妈,你真要离婚吗?”
“谢志文还有利用价值。”苏白露的神情冷冽嗜血,“焦姐也还可用!谢明瑾,记住,每一个人都有他的价值,直到他贡献出他最后的一丝价值,他就没有再存在这个世界的必要。”
“可是……”谢明瑾想着谢志文于他,还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苏白露淡漠提醒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又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何必……如此。”
谢明瑾又问,“那焦姐呢?”
“焦姐也还有她的价值。”
苏白露说这话时,双眸里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意。
谢志文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是她苏白露的所属物,除非她苏白露不要了扔掉了,否则,任何人胆敢染指?
苏白露在心里想着,她应该给谢志文和焦姐设计一个什么样的死法呢?
殉情怎么样?
若不是为了工作需要,她又怎么会甘愿背负这样的骂名几十年?
也正是如此,才堪堪保护了她多年。
只可惜,陆九安那个不知从哪个小山村里跑出来的野丫头,屡次让她计划失败。
尤其是那幢大楼。
那幢大楼里的地下,有她的父辈藏在那里的宝物。
可惜……
那幢大楼,暂时落在陆九安的手里。
也没有关系。
迟早会有一天,那些宝物,会物归“原主”。
苏白露虽是谢明瑾的母亲,也不可能住谢明瑾的宿舍,于是,谢明瑾便带着苏白露到了旅馆。
因为住的是谢明瑾单位旁边的旅馆,自然也就不用苏白露出具什么介绍信。
苏白露一进旅馆的房间,一脸嫌弃地说道:“看来,我得光明正大地在外面置个宅子。”
也省得和谢志文一闹,就没有地方去。
这旅馆里面的东西,看着干干净净的,可谁知道多少人用过睡过?
“妈,要不,你住我宿舍?”
苏白露摇了摇头,道:“不必。”
谢明瑾的宿舍,又干净到哪里去?
谢志文昨晚不是睡过吗?
“算了,你明天问问你的同事,这附近有没有房子出租?给我租好一点的。”
谢志文和焦姐搞得这么一出,刚好给苏白露一个光明正大搬出来的机会。
“咚咚咚——”
房门被人敲响了。
苏白露和谢明瑾二人一脸警惕。
谢明瑾以为是谢志文追过来了,便神情一变,打开房门。
“焦姐,你过来做什么?”
焦姐腆着一张脸,对着苏白露道:“我能进来吗?”
苏白露冷淡地拒绝道:“不能,明瑾,送她出去。”
焦姐见苏白露这般态度,不禁在心里想着,难道是自己的表现没有让苏白露满意?
可是……她能怎么办了?
她都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总不能真让她死一回吧?
她也很冤枉啊!
她明明在衣柜里藏得好好的,谁让谢志文喝醉酒,神智不清进错房间?
屋里又没有开灯,她一个做亏心事的难道还敢开灯吗?
总之,焦姐拒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错。
可面对苏白露,焦姐又怂了。
她只得自己想,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苏白露满意呢?
谢明瑾将焦姐送走,正准备进屋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谢明瑾索性和这个男人一起朝着一间专门卖面食的小馆子走了过去。
“陆九安今天下午去看了芭蕾舞剧,然后一直没有出来。”
谢明瑾在听见男人这么一说时,瞬间拧眉想道:谢蕴宁尸骨未寒,陆九安还有心思看芭蕾舞剧?
“你没进去看看?”
“我没票。进不去。不过,我一直守着她车,她车一直没有挪动。”
谢明瑾又问,“你将她今天做了哪些事,一一说一遍!”
对方一直跟在陆九安的身后,便将陆九安去见楚华灿的事,一一说了一遍。
“我们是换着人跟的,陆九安好像警惕性还蛮高的,好几次都差一点被发现。”
“我知道了。”
谢明瑾给苏白露打包了一份炸酱面回旅馆,将陆九安的事,说了一遍。
苏白露吃着面条,在听见芭蕾剧的剧名和位置时,便道:“那附近不是佟夏至的家?”
“可是,不对啊!谢蕴宁出事这样大的事,佟夏至都没有回来……”
苏白露淡声道:“佟夏至是一个极为凉薄的女人。”
至少,在苏白露看来,佟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