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
谢志文自认为自己原是为陆九安着想,谁想到孟和平还不领情,他瞬间也不高兴地说道:“孟和平,你护短也得有个度,陆九安和傅司年走得近难道不是事实?她的火锅店能开起来,是傅司年帮忙搞的手续。不然,你换个旁人试试,这火锅店能开起来?”
“还有陆九安开的那车,是傅司年的吧?”
“我今天还看见傅司年和陆九安坐在车里有说有笑!”
“陆九安她一个已婚女性,就应该和单身男人保持距离!”
孟和平怒极一巴掌打在谢志文的脸庞上,他理直气壮地反问道:“谢志文,你人龌龊就把人家作为朋友的正常交往都想得极为龌龊。”
“九安开店的事,在沪市都讨论过了,当时我、杜鹃、谢蕴宁都在场。傅司年作为朋友给九安帮忙跑一跑手续,这不正常?”
“至于汽车,傅司年长年没有在京城,汽车搁在哪里借九安开开有什么问题?”
“你说九安和傅司年有说有笑,怎么的?一个女人、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难道从她死了丈夫开始就要变成一个不会笑的雕塑吗?”
“还有,退一万步讲!你算哪根葱儿,来管我们九安的事?”
“你一个当前公公的,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装死!你儿子出事的时候你不闻不问,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摆什么公公的谱?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