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夏至和孟和平二人异口同声地阻止道:“傅司年!不许!”
孟和平阻止傅司年发誓,是他觉得既然谢蕴宁死了,陆九安再婚那也是情理之中,倘若傅司年和陆九安二人没有意见,他更没有意见!
如果现在发誓,那岂不是把后路给堵了么?
至于佟夏至,纯粹是不想和谢志文这种傻逼计较。
“傅司年,对于谢志文这种龌龊的男人来说,他不会相信你的誓言,因为他本身就是对婚姻不忠的男人,他就觉得你所做的所有事,都是欲盖弥彰。”
其实,陆九安心里很清楚,只要把谢蕴宁还活着的事,摊开说出来,这一场闹剧,就自然而然地结束。
可是……
陆九安不相信谢志文,也不相信焦姐。
她更担心这两人会把谢蕴宁还活着的消息告诉苏白露,从而导致危险逼近。
“谢志文,我和傅司年没有你揣测的那种暧昧或是不正当关系。”
“我和傅司年是普通朋友,傅司年这么照顾我,也是因为谢蕴宁出事之前曾委托傅司年照顾我!”
“你可能不清楚我的火锅店是怎么开起来的?开火锅店的相关手续还有各种原材料供应,都是傅司年帮忙牵的线!”
“我其实不需要向你解释这么多,但既然你对我和傅司年有怀疑,我就应该解释清楚!我陆九安从未做出什么背叛谢蕴宁的事。从未。”
无论前世今生,她陆九安所拥有的只有谢蕴宁这一个男人。
她的世界很大,但只能装得下谢蕴宁这个男人。
“谢志文,你听明白了?”孟和平问。
谢志文看着傅司年和陆九安,似乎想要分辨陆九安话里的真假。
“你们不敢对天发誓,是因为你们心虚吗?”
佟夏至现在都觉得拿鸡毛掸子打谢志文都是浪费自己的力气。
无语!
佟夏至不禁在心里想着,苏白露那个女人是怎么和谢志文这么愚蠢的男人在一起生活这么些年的?
她真的能容忍自己和这么蠢的男人生活几十年吗?
“心虚个屁啊!”
孟和平一脚踹在谢志文的腿上,骂骂咧咧地推揉着谢志文来到外面的院子里。
“谢志文,你是真的要把自己活成一个笑话?”
“孟和平,你别以为你现在当官,你就了不起!”谢志文一手的鼻血,加上又被楚华灿打过,那模样看起来真让人觉得丑陋至极,“你瞧瞧你养的好女儿,她是怎么对待长辈的?”
“长辈?你也配!”孟和平冷着一张脸庞,沉声道:“谢志文,我还是那句话,要是以后传出傅司年和陆九安两人的什么不中听的话,我唯是你问!”
“孟和平!你一向喜欢钻营,你敢说你没有乐见其成?”谢志文直指问题的核心。
“谢志文,你是不是忘记谢蕴宁死了?”
孟和平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你是不是不知道佟夏至为什么回京城?是因为佟夏至生病了在京城养病。谢志文,佟夏至好歹也是给你生了一个儿子的女人,你非得在人家生病的时候找不痛快?你是个男人吗?”
孟和平说了这么多话,谢志文也只听见“佟夏至病了”这个事实。
“她,得了什么病?”
孟和平冷淡道:“如果是小病,以佟夏至的个性,她会回京城吗?谢志文,你也是快五十岁的男人了,你能不能懂点事?”
谢志文望着孟和平离开的背影,龇牙咧嘴地抽了一口气。
佟夏至病了?
他是不是得拎礼品上门?
好歹是夫妻一场?
焦姐见谢志文望着佟夏至所住的那幢小楼出神,便主动地关切地问道:“志文,佟夏至病了,我们是不是要看病人送礼啊?”
“这种事你也要问我?”
谢志文没好气地朝焦姐撒气。
以前苏白露是他妻子时,这种人情往来,都不用他操心。
“这不是佟夏至身份特殊,礼不好送么?”
谢志文一脸嫌弃道:“要你何用?”
焦姐不爽地低下头,她知道谢志文是因为在佟夏至、楚华灿以及孟和平那里受了气找自己撒气,可她除了承受以外,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那我自己看着办了。”
谢志文不耐烦道:“随你。”
谢志文走后,佟夏至的家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欢声笑语。
佟夏至无端感慨道:“谢志文以前没这么蠢啊。”
“他如果不蠢,就不会在孟和平家乱来了!”
楚华灿作为一个男人,他哪里不知道一个男人倘若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是不可能和一个女人乱来的!
谢志文既然能和焦姐在孟家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