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烦恼。
村长洋洋自得道:“我家家风好。”
和谢蕴宁这种常年死读书的理工男不同,裴雪松若是有意想要和人套近乎,那简直是手到擒来。
上个厕所的功夫,村长只差和裴雪松称兄道弟了。
谢蕴宁不明白裴雪松这么做的原由,他却也是按捺着心里的愤怒,默默地跟在裴雪松的身后。
村长对外宣称,裴雪松和谢蕴宁二人是京城日报的记者,其他不明真相的村民,还以为谢蕴宁和裴雪松二人真的是记者,更是纷纷给村长家送了一些自家平时舍不得吃的东西出来,用于招待裴雪松和谢蕴宁。
裴雪松趁在厨房看人家做饭的功夫,检查了一下厨房,他还挺担心这些人会一不作二不休下毒谋害他们。
当裴雪松看见炖鸡汤里放得野菌子时,小声对谢蕴宁悄悄提醒了一句,让谢蕴宁不要喝鸡汤!
一个小时后,裴雪松、谢蕴宁和村长等人坐到桌上。
一盘一盘的家常小菜,端到桌上。
村长和裴雪松喝起了酒。
一共两桌,男人一桌,女人和小孩子有一桌。
谢蕴宁默默地吃着白米饭,很少吃菜。
村长还一个劲的招呼着裴雪松和谢蕴宁吃鸡肉喝鸡汤。
“这鸡汤有毒,我们不喝。”裴雪松道。
村长:“你们以为我在鸡汤里下毒?”
谢蕴宁冷淡反问:“难道没有?”
村长哈哈大笑,指着大碗里的鸡汤,嘲讽道:“我要真对你们咋样,我就不会杀鸡给你们吃了,鸡汤有毒!有毒个屁!投毒是犯法的,你当我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