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爷子有意这么问了一句,贺观海懵了,他只是大概猜到自己是被别人挑拨离间了,可具体是谁?
贺观海也不太确定。
“爷爷,我还不太确定。”
贺老爷子也没有催促贺观海,只道:“那你继续调查。”
“好的,爷爷。”
贺老爷子道:“去吧,去好好查查。”
有的真相,需要自己去发现、去面对,才会成长。
贺观海面色沉重的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贺老爷子的视线,贺老爷子看向贺观海的背影,对着一旁的管家道:“找人跟着他,保护他的安全。”
这件事,与岛国人有关。
以岛国人的丧心病狂,他们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贺观海虽然的确不是贺老爷子最看好的继承人,可是……他也是他的亲孙子,他的安危同样重要。
……
……
港城此时还是多方势力相互交织的地方,许多人都顶着一个虚假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在这里招摇过市。
岛国某公司在港城的分公司里,此时却是一片乌云密布。
谢明瑾也没有料到不过是一场没有任何人受伤的“爆炸”,竟然在港城掀起这样的风浪。
“你,跟我出来。”
一个中年男人走到谢明瑾的身边,态度幽冷地说了一句。
谢明瑾与这个中年男人一同离开会议室,两人刚一离开会议室,会议室里的气氛就一改之前的沉闷变得格外热闹。
“任务失败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
谢明瑾沉默地点点头。
“既然知道,那你今晚就回岛国。”
谢明瑾倔强地表示:“我不杀了陆九安,难解我心头之恨。”
如果不是陆九安像一条毒蛇一样死咬着他们不放,他们在京城的布局,也不会毁于一旦。
就是因为陆九安,他们辛苦多年的布局,才一朝瓦解。
甚至,陆九安还让他的人生,从天堂跌入地狱。
只有杀了陆九安,他才能离开港城。
“杀,你拿什么杀他?”中年男人又气又怒道:“你一个废物难道不知道楚华灿来港城了?难道不是知道陆九安和裴雪松治好了港城首富的病,你这个时候动陆九安,你觉得你能成功?”
谢明瑾又气又怒,他何尝不知道。
可他就是不甘心。
为什么输的人会是自己?
他为什么要再一次像一只丧家之犬似的灰溜溜地逃走!
他应该哪怕是拼上自己的一条命,也要让陆九安死。
“你现在就离开港城。”
谢明瑾犹不愿意离开,只道:“我现在可不是谢明瑾,我是渡边三郎。”
中年男人深深地看着谢明瑾,厉声呵斥道:“这是命令,不可违抗!”
下一秒,一位身着职业装的女人拿着请柬走了进来。
“山本先生,这是我们刚刚收到来自港城商业联合会的邀请函。”
中年男人,也就是山本次郎拿过请柬一看上面的内容,当他看见商业联合会的请柬上时,特意标准邀请青年才俊出席时,顿时就想到了这一场舞会并不是舞会,是一场鴻门宴。
尽管对方做了遮掩,多写了几位青年才俊的名字,可渡边三郎的名字,却是赫然在列。
这绝不是巧合。
“老师。”
谢明瑾见山本次郎的神情略微有些凝重,担忧地唤了一声。
山本次郎将手中的请柬递给谢明瑾,谢明瑾看了一眼,急切道:“那现在怎么办?”
“你没有见过这张请柬,现在立刻离开。”
刚开始还不愿意离开的谢明瑾,在看见这张请柬之后,只得点头同意。
他甚至都没有收拾自己的行李,而是拿上自己的护照,急匆匆地出了公司,随手拦了一部计程车。
“机场。”
谢明瑾紧骒地握着拳头,眼眸里涌动一股说不出来的恨意。
他再一次逃离!
陆九安,你给我等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谢明瑾并没有注意到他坐着计程车离开时,身后的一辆黑色轿车,也跟了上去。
楚华灿同一位在港城的同事一起,驱车跟着谢明瑾的计程车。
当楚华灿看见谢明瑾所坐的计程车是去机场时,顿时暗自不妙,如果谢明瑾这一次离开,那想要再抓到谢明瑾就难如登天。
无论如何,他哪怕是舍上这条老命,也绝不允许谢明瑾离开。
黑色轿车不急不缓地跟上计程车。
计程车里的谢明瑾从紧抱着的手中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相片,相片上的苏白露抱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