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连雾觉得口干舌燥,她热得香汗淋漓。
她穿着漂亮的裙子,这会只觉得后背全是冷汗。
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热潮使得连雾这会无暇顾虑太多。
她身体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靠近傅司年,再靠近他。
傅司年能解决你身体里的痛苦。
连雾忍得特别辛苦,她又渴望靠近傅司年,却又害怕自己的举动会破坏自己在傅司年心中的形象,怕傅司年会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连雾脑海里交织着。
她的脸庞泛着三月桃花一般的红。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他。
刹时间,连雾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股勇气,她想……
如果今天是自己的死期,能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也很不错。
可如若今天真的是死期,她就这样死了,那多不甘心!
大不了!
做那个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
大不了!
从此以后和傅司年不再是朋友。
对。
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
这样的情绪充斥在连雾的心里,那一瞬间,她将所有的理智、道德、胆怯等诸如此类的全都抛之脑后。
她只想放肆这么一回。
就一回。
连雾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她一下扑倒傅司年,强势且霸道地在黑暗中吻住傅司年的薄唇。
那一瞬间,傅司年只觉得仿佛有一滴水落入油锅。
他竭尽全力地克制住自己,用力推开连雾。
然而,对于连雾来说,这一次是她拼尽全力才做出这样的事。
之后的她,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勇气了。
她满眼疯狂,全身的血液也在叫嚣。
“连!雾!”
傅司年咬牙切齿地克制着自己。
连雾却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摸到傅司年的皮带。
她的指尖触碰到傅司年的皮带时,傅司年的身体不由的轻颤了一下。
“傅司年,对不起!”
傅司年的理智,随着连雾手上点燃着的火焰,变得无比混沌。
“连雾,你冷……”
连雾其实刚刚也只是一瞬间的勇气,这会反而有一种骑虎难下的犹豫。
她眼睛一闭,再次吻上傅司年的薄唇。
她想。
就算傅司年以后觉得她是一个女流氓也没有关系。
她想放肆这一回。
电梯里,一片漆黑。
人的意识与感观,在那一瞬间更是变得无比清晰。
连雾能感受到傅司年胸膛里那一颗跳动的心脏,能感受到他血管里的血液在沸腾。
“傅司年,我们都是成年人,对吧?”
可是……
傅司年也从未想到连雾竟然会如此胆大。
他更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
……
连雾到了十二点,还没有回家。
连老爷子担心连雾会出意外,便给裴九安打了一通电话。
裴雪松又把电话转到了雪松大酒店的总统套房,裴九安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
谢蕴宁问道:“九安,怎么了?”
“连老爷子打电话过来说连雾还没有回家,我担心她会有什么危险?”
谢蕴宁微微拧眉,诧异地问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连雾是跟着傅司年一起离开的,傅司年那人一向办事妥帖。”
“我知道傅司年办事妥帖,可正因为这样,我才担心。”
裴九安自是相信傅司年的为人,若是别人,她还有可能会觉得她们俩跑到哪里约会去了。
可傅司年明确表示自己没有结婚的打算,以傅司年的个性,也不会趁人之危。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傅司年与连雾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难道,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变故?
“我和你一起。”
裴九安与谢蕴宁两人穿好衣服,又叫了打电话叫了楼层服务员过来看着小花生和小桂圆。
他们俩挺担心小花生和小桂圆万一醒来了,发现父母不在会十分着急。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服务员才来到总统套房。
“裴经理。”
裴九安压低嗓音,轻声吩咐道:“你就在沙发上睡觉,孩子们醒了会找你的。”
“好的。”
裴九安和谢蕴宁正准备出门时,服务员又道:“裴经理,你们下楼的时候要走一下楼梯。”
“为什么?”
服务员道:“电梯故障,停运。”
裴九安诧异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小时前。”
裴九安和谢蕴宁两人对视了一眼,大概猜到傅司年和连雾二人困在电梯里了。
“蕴宁,你去前台通知他们去找电工。”
“好。”
裴九安与谢蕴宁二人分工合作。
裴九安找到电梯停靠的楼层,走到电梯跟前,伸手轻轻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