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犬裔亲卫抓住,灌了一通水酒,然后胡乱的算起命来。
“哈哈!神物有灵,亮我眼睛!我一眼就看出,你们两个,是大富大贵的命运!你们叫什么?果树茶波?牧豆树米奎?…哈哈!你们两个,和神树有缘啊!你们会爬着神树,见到真正的光!…什么?你们不要光,要实在的?那行!你们会爬着神树,捉到真正的大鱼!大鱼!白色的大鱼!…哈哈哈!…”
酒香四溢,在宫殿中萦绕。一罐罐的龙蛇兰酒、水果酒、菠萝酒、蜜酒,被不要钱一样的送上来,又变成一个个空荡荡的陶罐。年长的海滨祭司们率先醉倒,接着是海滨的营长们,最后是几位大将…而到了最后,只剩下修洛特一人。他环顾着倒伏一地的祭司与将领,醉醺醺的得意大笑。
“哈哈哈!神灵庇佑!我是光耀的太阳,我是最后的胜者!我是…唯一的王!…”
“家主,您醉了!…”
“哈哈!我没醉!我还能…嗯?埃卡特,你怎么还没倒下?…”
“咳!家主,我没…我也醉了!…只是我想起今晚的职责,还没有完成,就得稍微醒上一小会…”
“嗯…稍微醒上一小会?也行吧!…”
修洛特晃了晃脑袋,醉眼朦胧,看着似乎也在晃动的侍卫长埃卡特,大声喝道。
“埃卡特!你别晃来晃去!…今天晚上?你还有什么职责?”
“咳!家主…银鸦部也派来了使者,参与了今晚的盛宴!…”
“嗯?瓦斯特克人的银鸦部?他们的使者也来了?他在哪里?他醉了没?!”
“呃…家主,使者也醉了。不过在醉倒之前,他先是祝贺殿下东征的胜利,又转达了银鸦大酋长的盟友情谊…最后,他询问了两位银鸦公主的情况,希望能让王国与银鸦部之间,更进一步,落实了双方的关系…毕竟,就连科利马大酋的女儿伊莲,都已经有了身孕”
侍卫长埃卡特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词。然而,修洛特晕乎乎的,却完全没有理解。
“埃卡特,你絮絮叨叨的,在胡乱说些什么?酒呢?赶快点,拿给我!…我今晚高兴!趁你醒着这一会,再陪我喝上几杯!…”
“呃…”
侍卫长埃卡特眨了眨眼睛,沉吟了会,微笑着回答道。
“家主,我不行了,我醒的这一会要过去了,马上就醉倒了…不过,有两个没醉的,想要陪您喝两杯,就在旁边的偏殿…”
“嗯?怎么还有人没醉?不行!主神见证!我一定要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唯一的!…他们是谁?!在哪里?…”
修洛特昂起头来,虽然醉眼迷离,浑身却散发出一种昂扬的斗志,就像要厮杀到最后的狼王一样。他喃喃低语,不停的念叨出声,胸中像是燃着一团火焰。
“不行!我必须,必须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我是唯一的!是最高的!最大的!…”
“是!家主,您是唯一的太阳,也是唯一的王!…请跟我来,她们在偏殿中,已经等候了许久了…”
“哦?偏殿?好!引我过去!…”
修洛特大步前行,脚步踉跄着,来到安静的偏殿。今夜很热,他又喝了太多,随手就脱掉了长袍,只留下一件短裤。而当他看到偏殿中容貌相似的姐妹花,却明显怔了怔,眼神也迷糊了起来。
“是你们?鹂钰、鹂瑶?…呃,你们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强大勇猛的殿下!…唔,我们…我们是…您的人呢!…”
姐姐白兰鹂钰,与妹妹雏菊鹂瑶相视一笑,同时开口。姐姐鹂钰容貌清丽,声音清脆,像是百灵的歌唱。妹妹鹂瑶容颜稚嫩,声音娇柔,像是小鹿的轻鸣。而两女的声音落到修洛特的耳中,却让他更为迷惑,浑身也更热了起来。
“我的…你们是我的?…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嘻嘻!…殿下,我们先给您跳支花舞,然后您再亲自感受一下花朵…就明白啦!…”
说完,姐妹两人就扬起手臂,提起脚尖,在修洛特面前,跳起旋转的花舞。她们时而交错,时而回旋,姿态如兰又如菊,不时飘来撩人的花香…却让醉呼呼的修洛特,更难辨认了。他疑惑地看了片刻,实在辨认不出,就决定伸出手来抓。
“你们两只小蝴蝶,总是晃来晃去!嗯?…你是鹂钰?”
“嘻嘻!殿下,您抓错啦!…”
“是呢!殿下,我在这里!…”
“哎呀!殿下,你抓疼我啦!…”
“嗯哼!殿下,我也要被抓!…”
出而郊游,热带的海滨总是炎热,有迷人的花朵,有窜花的蝴蝶,还有沁人的花香。出行的游人望见,便眼花缭乱、心神动摇。
夏末的花朵,灿烂的绽放着,显露出一抹难言的迷醉。花开如梦,花香浸染,游人醉在了花中,翩然如在云上,而云上不知归期。
篝火摇曳,夜幕茫茫。旅途难寻尽头,花香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