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琐务缠身吗?”
陈希真脸色一沉,全然忘了之前在想什么,冷笑道:“我那孽……丽卿的下落,刘真人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刘混康眼睛瞪大了一些,茫然道:“什么?”
陈希真与他对视,看不出这老东西有半点伪装,脸上不禁露出狐疑之色。
他早就怀疑陈丽卿那个孽障突然知道了太清天心论的事情,是被有心人暗中点拨。
汴梁的四大道官中,刘永锡与他是至交好友,王老志专心炼丹,很少多管闲事,也只有这个刘混康,行事荒唐多变,叫人摸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但刘混康做这样的事情,又有什么好处呢?
陈希真一直想不通这一点,又见刘混康神色不似作伪,便暂且按下了心中不快,只催促那些道童加紧动作。
道童们准备好了车架,刘混康身无长物,也不用收拾什么,这就动身前往城外军营。
他走之后不久,道观中满院白鹤,嘴叼爪拿,收拾了一些粮食,便振翅飞去,再也不曾回来。
翌日,城外大军造饭,全体兵将吃了个半饱之后,就拿出研磨过的矿物吞服修炼,黑烟滚滚,遮蔽了小半个天空。
时辰到了,诸多大将、道官全部来到军中,关胜、呼延灼等人,一一来跟陈希真见礼。
大军起程,先走陆路,转走水路,到了泉城府附近,回到岸上安营扎寨。
很快有飞马来报,除了这里的五万大军之外,另外从各地集结过来的五万大军,也已经分别抵达蒙阴、沂州,粮草充沛,今天黄昏时分就可以汇合。
假如今夜风平浪静,明日便是合围梁山之时。
暮色渐浓时,陈希真身为主帅,在军营中召集众将:“十万大军的动静瞒不了人,梁山必有因应,我料定今夜有人袭营骚乱。”
他取出一张布阵图,“各位将军按我的部署,分散在军营之中,埋伏好了,今夜他们一旦动手,立刻一网成擒,拿下一个小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