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措不及防被扇了一巴掌,佟言用被子将自己遮住,心里暗骂他是个变态,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脸。
周南川将灯打开,照的她眼睛也睁不开,很快的男人将她扑倒,看脱了裤子的位置。
佟言挣扎着,使劲掐他。
女人的力气跟男人比起来不算什么,挠痒痒差不多,想到有人看着她那里,她急得哭了,周南川将她松开,看她眼泪花花的样子。
她身上没流血了,看起来一切状况都还好,不枉他惦记了一整天。
“想吃什么?”
“滚……”
门关上男人出去弄吃的,佟言将自己床好抱着膝盖哭。
难道是因为下午她欺负梁莲花的事被他知道了,他知道她为难他的老情人,所以帮老情人出气?
过了一会儿周南川端着吃的进来,她眼睛还有些肿,怔怔的看他。
“吃吧。”
佟言想把东西摔了,忍了忍拿起了筷子,心里有气,但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饭后两人躺在床上,周南川想抱她,佟言闭上了眼睛,想起他刚才恶心的行为胃里直犯恶心。
她想解释,不是她故意要针对梁莲花,而是梁莲花先说她的闲话,而且一点也不避讳,像是明着跟她宣战似的。
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蠢,他的立场都如此明显了,她还在这出什么丑呢?
“这几天有点忙,会出门,年前要把果子处理了。”
“嗯。”
“我让罗师傅下午给你做点吃的,你有什么想吃的就跟他说。”
男人是真的累了,抱着她的手很安静,没有乱动,佟言在他怀里紧张得一颗心怦怦直跳。
“他不听我的怎么办?”
周南川下巴贴着她的头,闻她身上的味道,“谁不听你的你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佟言心里委屈。
到
这西北人生地不熟,之前在村里整个村一半以上的都姓周,她在周家呆了两个月,身边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现在到了园子里住,随随便便的一个帮工都能骑到她头上来,她想好好的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吧,偏偏对方还是周南川的老相好。
下马威倒是给了,在外人眼里面子功夫做足了,结果到了晚上羞辱她报复她。
周南川外表一副流氓地痞的不好惹,实际上他的心肠比起外貌给人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
今天这件事让佟言更加怕他,“周南川?”
“嗯。”
“我今天不是故意想找梁莲花麻烦,是她先在背后说我坏话,我都看她了,她也看我了,但她还在说……”
“不是我想针对她的。”
怀里热热的,周南川摸着她的脸,瞬间清醒了几分,“哭什么?”
“我没有故意针对她,也不是想捉弄她,是她先惹我的。”
佟言在心里告诉自己,既然是周南川的老相好,她就尽量夹着尾巴做人以后让着就好。
可理智告诉她不能丢了自己的底线,在家都没受过这种委屈,怎么嫁了人反倒还要如此。
不管娘家将她嫁到这地方来是真心想结亲弥补老一辈的亏欠,还是怕潘年借此煽动周家跟他合作推倒佟家,她都没办法允许自己这样装聋作哑。
“是她先惹我的……”
周南川手足无措,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佟言往边上躲,不让他擦。
“你要是觉得我在这麻烦,我回村里去住,我不用天天在这。”
佟言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你让我继续在这,她下次再惹我,我还是会反击的!”
男人本要睡着了,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却又觉得好笑,“我又没怪你,你激动什么?”
还不叫怪她,都
扒了她的裤子要惩罚她了。
杏眼哭得肿肿的,他心里不是滋味,佟言也是越哭越厉害,最后哭到没什么力气,靠在他怀里抽噎着。
过了一会儿怀里没了动静,他低头一看,人已经睡了。
周南川从小在乡下长大,园子里的帮工大多是认识的,一个村的,彼此熟悉。
时常听到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他对这些没兴趣,但也理解女人爱瞎聊,下午佟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便想着不能让她受任何委屈,没想到心里怨气这么大。
他用了那么多办法娶到她,不是看她天天哭的。
次日早上梁莲花穿了个冬款的A字毛呢裙,外面一件羽绒服拉链敞开,踩着一双靴子来园子里上班,昨天哭着走,今天笑着来。
大家忘性大,谁也没有刻意提起昨天的事,夸她,“莲花这裙子时髦啊!”
刘姐人好,给谁都说好话,“洋气得很呐,一穿就跟大城市出来的!”
梁莲花低着头有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