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鲈鱼,鮰鱼之类的,草鱼和鲫鱼这种带刺的,她嫌麻烦。
过了一会儿,周南川拎着一碗白花花的鱼肉进来了,他挨着挨着把刺挑完了,剩下一堆模糊的鱼肉。
佟言傻了,“这……”
“没刺了,吃吧。”
勺子放在里面,鱼肉白花花的不好看,他加了点葱花。
佟言吃了一勺,低着头又很快的把剩下的几勺吃完。
一条鱼挑完了刺基本上没什么肉,也就几勺而已。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端着碗出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周南川抱着她,“言言……”
她愣了一下,脸儿刷的一红。
家里人喊她阿言,同学大都叫她名字,还是头一次有人把她名字叠起来这样叫。
周南川其实也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他私下里叫了很多回,从没有当着她的面这样叫。
“嗯。”
几秒钟之后她才给予回应,男人在被窝里抓着她的手,佟言鬼使神差
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虽然他对她做过很过分的事,也爱处处管她,但他都是为了她好,她能感觉到。
还没等她反应,周南川将她压在身下,男人的吻如雨天的雷,夹杂着风,又如海上的浪,铺天盖地的朝她涌来。
佟言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紧张的抓着床单,男人倒是很自觉,不放过任何一点占便宜的机会。
亲着亲着,他似是理智全无,胡乱的扒她的衣服。
佟言有些缺氧,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了梁莲花,她都快忘了周南川还有个老相好。
“不要。”她抓着他的手,男人已然动了几颗扣子,轻轻咬着她的脖颈。
佟言咬了咬牙,“我怀孕了。”
他不是没有冲动过,隔三差五就爱冲动,到了关键的时刻经她提醒,这才慢慢的恢复理智。
想解解馋,结果就跟喝海水似的,喝得越多,渴得越厉害。
他又吻了吻她,说话时声音明显有些沙哑,“言言……”
“嗯……”
“帮帮我。”
佟言想回答好,忽然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清了清嗓子,“周南川,不是我不想帮你。”
“快一点。”
“我不会。”
他在她边上躺下,抓着她的手,佟言将手缩回来,“你别这样,大半夜的你这是干什么呀!”
他在她手上亲了亲,顺手开了台灯。
房间不大,一个很温馨的小家,整洁而齐全。
“就帮我一次行吗?”
佟家现在根本不管她,秦风也要结婚了,她人在西北,跟海城的一切人和事不会再有交集。
周南川做饭给她吃,惯着她,她做了让他生气的事他也从未对她发脾气,他对自己扣得要命,对她却很大方,还把经济大权都交给她。
他没文化,说话刻薄,流里
流气,但这个男人是真的很想和她过上普通夫妻生活的日子。
借着灯光,她看到男人眼眸深邃,偏黑的皮肤上隐隐有汗,手臂上的青筋随着呼吸缓慢跳动着,还没等她反应,他再次捧着她亲了下去。
几分钟之后,他厚着脸皮,“帮帮我,言言……”
这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加持,她难以拒绝,鬼神神差的“嗯”了一声。
下一秒小手被抓住,触碰到的时候她连刷的一红,想再缩回来对方却不给她机会了,那一刻她恨不得把手剁了。
僵持不下,硬着头皮说出反悔的话,“周南川,我真的不会。”
“我教你。”
她面颊红红的,甚至不敢去看他,“那能不能关灯?”
“关了灯怎么看得清楚?”
他就抓着她的手动了几下,她当场窒息,“猥琐。”
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很猥琐。
她的手很小,男人的手抓着她的手她将头别开故意不看,无法理解周南川的趣味,他故意不让她如愿,将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吻着吻着忽然松开,贴着她的唇,“你看着我,也让我看着你。”
“手都借给你了你还要怎样?”
像是讨价还价那般,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得寸进尺不成。
他还真的要得寸进尺,“上衣脱了。”
“不行!”
想都不用想,不行就是不行,他抱着她亲,她被亲得脑袋一片空白,就好似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块浮板那般,浮浮沉沉。
女人的小手下意识的回抱着他,然后她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周南川……”
“我就看一下。”
“我只是答应帮你……”
“这也是帮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