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所应当吧?莫非他爱慕你?” 沈棠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你别吓我,我喜欢年纪小的,老的肉没有弹性,而他纯粹就是护犊子心态,主臣还是维持纯洁的压榨和被压榨关系比较好,这样不会有心理负担……再有,你不会打比方就不要乱打,就你,还给我面首端洗脚水?” 公西仇想了想:“那倒是不会。” 更大概率是将对方腿打断。 他还不忘睬祈善一脚。 “玛玛,你的臣子思想太迂腐了。” 沈棠咳嗽更厉害:“……你也别把话说太满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要是哪天你走狗屎运脱单,结果女方又喜欢另一个男人,我就不信你还能坐得住?” 当婆婆都喜欢给儿子塞女人。 当媳妇就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哎,人性如此。 所谓双标不过是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公西仇道:“要是哪个男人足够优秀,入得了我的眼,也不是不行,这只能证明我的伴侣眼光足够好。要是她选了个处处不如的,那就说明她眼睛瞎了,对我是羞辱。” 沈棠冲他竖起大拇指。 “不双标的都是真汉子!” 公西仇又补充条款:“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具体怎么做,还是要看具体情况了。” 沈棠:“……” 合着还是灵活版本的“不双标”。 尽管是在战时,但沈棠作为国主还是有许多要处理的奏折——哪怕她让秦礼顾池二人为首负责监国,仍有一些奏折是她逃不掉的——她处理奏折,公西仇在一旁打盹。 不知不觉帐内蜡烛都点燃了。 公西仇莫名其妙看了沈棠好几眼。 她道:“有什么问题就问。” 不知道她这个实力对外人视线多敏感? 公西仇这样子,自己根本没法专心干活。 她金口玉言,公西仇也顺势问出疑惑:“玛玛,我是好奇,为什么没人爱慕你?” 沈棠:“……” 差点儿将河尹那边的奏折撕了。 阴仄道:“公西仇,要不要听听你说什么鬼话?我这魅力,怎可能没有人爱慕?” 公西仇反问:“真的吗?我不信。” 沈棠义正词严:“家国未定,无以成家。” 公西仇漫不经心“哦”了一声,一听就知他没信,沈棠当即炸毛:“你哦什么?” 奈何公西仇不回答了。 只是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打量她。 有同情,有怜悯,有惋惜,有嘲笑…… 沈棠气得又控制不住去打他。 “公!西!仇!老!登!” 公西仇活学活用。 “黄毛鬼火玛玛?” 第二日—— 公西仇被祈善喷得体无完肤。 大老远能听到他激情开麦。 虽然沈棠动手之前很谨慎下了禁制,防止帐内暴力传出去,但瞒得了外界瞒不了祈善啊。祈善窝了一肚子的火,天未亮就来算账。公西仇似笑非笑看着他,手指绕着辫子神游天外,完全没将他的语言攻击放心上。 公西仇还凑近:“祈中书不满在下的话,不妨给玛玛把把关,挑几个靠谱的送去。” 祈善的血压瞬间飙升。 公西仇故作腰酸背痛地活动筋骨:“哎~呀~,这脖子,这腰,有些不舒服,本将军累一宿没怎么睡,去睡回笼觉。祈中书年纪也不小了,还是不要频繁大动肝火才是。” 挥一挥手,不留一片云彩。 玛玛,感谢他的善举吧。 若真能左拥右抱,也有他一份功劳。 祈善:“……” 他一个早上对沈棠叹了十几次。 也许,主公真的到年纪了? 还是北漠之战,压力太大有发泄需求? 自己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年少气盛是怎样,每个人度过方式不同。不管如何,为了不让主上被公西仇这样的狐媚子带歪了,自己也该关心一下主上的私人生活。 他不能容忍公西仇这样的当!王!夫! “……元良是收到高国情报才发愁?” 祈善思绪戛然而止:“高国?” 沈棠将一封奏折翻出来。 这份奏折留中不发。 祈善翻开一目十行看了下来,这才知道主公为何误会,他压下心中讪讪尴尬情绪,一扫先前的纷杂念头:“……秦公肃,还真是个记仇的,不过隐忍到现在才动手……” “此刻挑起高国内乱也是迫不得已……”沈棠见他看完奏折,这才收回来合上,叹气着丢到桌案,眼不见心不烦,“跟吴昭德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想。但,谁让高国朝堂不少官员都倾向于这个节骨眼对我们动兵……特别是天海一系的世家官员!当年在河尹问题摆他们一道,逼迫高国将都城建在别处,严重损伤他们利益,也将这一派系官员彻底得罪……”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更何况如今也才过去五年。 若能趁着沈棠忙于应对北漠的功夫,将河尹拿下来,天海一系的损失就能得到极大的弥补。吴贤也知道他们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