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住。”
“哪有这样急?”
“不急?”贺督军一脸认真,揽妻子肩膀,“当年你不就是很快怀了儿子?这回,咱们叫媳妇儿生个小姑娘。”
贺夫人噗嗤出:“为什么非要是小姑娘?”
“你不说说,我这几年被贺勘这小子几户气死。小姑娘好啊,听话又懂事儿。”
一对老夫老妻说着以后孙子孙女事儿,越说越高兴。而相隔不远儿子新房中,也真是一片翻覆巫山云雨,热度充斥幔帐中,水乳交融着,是完完整整契合,久久不停。
后半夜,突如其来一阵清雨,淋淋洒洒滋润了这片地方。随着雨势加大,似乎也淹没了房中若有若无女子轻泣。
翌日。
雨没有停,依旧不紧不慢淅淅沥沥。
外阴沉,让屋内人拿捏不好时辰,尤其还是隔着一层幔帐。就在孟元元以为自会被摇散时候,对方终于放过了。
嗓子干哑厉害,身哪儿都不劲儿。
突然,一抹光亮照了进来,是贺勘挑开了一边幔帐,帐中浓郁水仙香趁机散出一些。
孟元元额沁汗,嫣红唇角微微喘息。下一刻,被捞起来抱住,枕一片结胸膛。
“下雨了,我们哪玩儿好?南湖泛舟赏雨?”贺勘问,手指穿透女人微湿发丝。
孟元元不说话,紧紧抿着唇。
贺勘,揉揉怀中人小脑袋:“不说话,那就是让我来做决定咯,那么我觉咱们可以再……”
“我,我想想。”孟元元赶紧道,生怕他又做出什么。
“好,我都听你。”贺勘欣然答应。
孟元元幽幽一叹,什么听?这句话现在无论如是不信了,这一晚,他听过一句吗?
稍稍缓了一会儿,孟元元了浴室冲洗。
一会儿要过正院,和公婆一起用早饭,这边要快些收拾。
洗了干净,换一套桃粉色衣裳,喜气又温婉,面皮本就白净,如此衬托,更多了一份娇媚。
对着镜子,孟元元仔细整理,几次拽了拽领,稍不注意就会露出脖颈红痕。发也打理干净,简单挽了个发髻在脑后,一张无比精致脸,现在当真是一览无余。
“好了吗,贺夫人?”贺勘从身后环,对着镜子里。
孟元元:“好了。”
挣开他,自床柜拿了婚戒,带自无名指。
眼眸一垂,瞅见了搭在床边元帕,面落着刺目红梅。不由记起当时那份难忍疼痛,还有他在耳边说话。
他说:余生,我们厮守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