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他先干着最基础的水手工作。
好在他们荒泷派在稻妻的时候,就没少干这些杂活,因此荒泷一斗做的还算不错。
至少到现在他还没有闹过事。
“我说阿忍啊,咱们直接坐达达利亚兄弟的船去稻妻,不是更好吗?”
这才是荒泷一斗十分纳闷的地方。
如果坐达达利亚的船,不仅不用工作,还有人一起玩相扑解闷。
哪像现在,寄人篱下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一点都不痛快。
“老大,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啊。”
关于白洛的去向,久岐忍也有向达达利亚悄悄打探过。
她可以感受到,达达利亚应该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不过对方好像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将对方的去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虽然他口口声声称白洛去了须弥,但她可不觉得这个消息有多靠谱。
为了彻底避开对方,她甚至没有按照既定计划乘坐南十字船队的船只,而是选择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商船。
如此一来,就算那白洛再怎么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在这里吧?
取下面甲,一口米饭刚刚吃进嘴里,她眼角的余光便瞄到了一个漆黑的身影。
“噗——”
一口白米饭喷了对面荒泷一斗满脸,久岐忍的表情逐渐变成了生无可恋。
因为这个身影,已经成为了她无数个夜晚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