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今天没客人吧?”
“回东家,今天雨挺大的,一直没有多少客人,所以我就......”
“有人来找我的话,就说我不在。”
白洛也没有去训斥她,将身上的斗笠和蓑衣取下之后,递给了楚仪,直接上了楼。
说真的,比起这些东西,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油纸伞。
可惜在那种情况下,他根本不敢掏出自己的伞。
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把伞也算是他的象征之一了。
回到屋里之后,白洛先是试探性的推了推窗户,确定那只是普普通通的窗户之后,这才放心的将其打开。
然后在窗边的桌子旁边打开了手中的信封,开始阅读了起来。
夜兰的字迹很娟秀,如果说白洛的字是荻花洲连绵不绝的荻花。
那么夜兰的字就是望舒客栈的霓裳花。
你霓裳花再怎么艳丽,不还是被咱荻花死死的包围在望舒客栈吗?
信很长,不过通篇还是废话居多,大致就是在嘲讽教官。
其中有一点,还是让白洛蛮欣慰的。
夜兰竟是没有在信中提及拔刀斋的名字,而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在保护拔刀斋。
最后,她在信末留了个地址,表示会在那里和白洛再次相会,并且结束这场赌局。
“天衡山......”
不得不说,夜兰选的这个地址很有说法。
天衡山紧邻璃月,旁边就是凝光的群玉阁,附近更是镇守有千岩军。
如果白洛想反悔,或者恼羞成怒的话,那就要做好被三方夹击的准备。
不过......如果教官是一直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去赴约的白洛,那就不一样了。
白洛很期待她到时候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