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胜试图解释:“并非如此,其实是……”
解释效,一群吃瓜吃得万分满意的宾客打断岩胜施法,亲热地握住他的手,真心实意道:“继家主,请问你什么时候再举行婚礼啊?”
“是啊是啊,你还年轻,可不能因为一个恶鬼就放弃成家立业。对,你下次成婚可一定要再喊我来啊!”
“也要喊我啊!这次的贺礼不用退给我,下次的贺礼我还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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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胜人,我们期待您成家的心日月可鉴,绝不是为在婚礼上热闹才这么说的!如果可以的话,您的弟弟成婚时也喊我们一声?”
岩胜:……
他明白,继家发生的事在今天就传出几个版本。
“对不起,母亲……”岩胜抱头蹲墙角,他长这么第一次做出这么颓的动,“我和缘一给你丢脸!”
要命!“继”之名要是废,他和缘一不真娶不妻子吧?
殊不知,能成为师徒的总有相似之处。这头的岩胜被流言蜚语缠身,那头的犬夜叉也好不哪儿去。
毕竟犬夜叉是真没想,他是给便宜哥检查一下伤势,怎么就被传成“将轻薄西的下一任王”呢?
“什么轻薄?见鬼的轻薄,你们眼睛是瞎吗?我是给他检查一下伤口!”
犬夜叉额头青筋乱跳,掐着信使·鹤的脖子,几欲抓狂:“检查伤口不需要脱衣服吗?我又不是把杀生丸扒光,你们在外乱说什么?再说,就算我把他扒光又怎么样,我也是药师,药师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鹤被掐的翻白眼:“将,求你别说,咳咳!你再说下去,就传成另一流言……”
“哈,还能传成另一?”犬夜叉气笑,“我倒要能传成什么样,根本不可能比现在更离谱!”
可惜,打脸来得太突然,前后也就半天时间,信使·鹳就给犬夜叉带来一个消息:“将,听说您将杀生丸人扒光,是真的吗?”
犬夜叉:……
拿刀的手,微微颤抖。
是可忍孰不可忍,犬夜叉掀桌:“假的,是假的!一切是谣言!等等,你们怎么全来找我,杀生丸那家伙在哪里?”
他发誓,如果是信使们觉得他“和蔼可亲”、“比杀生丸好欺负”才可劲儿地凑他跟前,他现在就剁们煲汤!
犬夜叉:“说,你们怎么不去找杀生丸!”
鹳叹息:“要是能找杀生丸人,我们就不问将。”
将一开口简直生死难料,早知今日,之前就不该怂恿鹤来问将。
鉴于西有过“信使煲汤”的前例,给们八个胆子也不敢乱传谣言。可们不敢,别的鸟敢啊,再加上将说话一向声,气急更甚,被树上鸟听一耳朵再断章取地传个三四遍,流言就愈发离谱。
“啊?”一听便宜哥又不见,犬夜叉觉得杀生丸是真没同理心更没兄弟爱,怎么每次出事把他丢在风里雨里,他却不知去向,“可恶,那臭小子去哪儿?”
鹳:“听说是……”
犬夜叉:“我不想再听‘听说’!”
鹳闭嘴不言,再声音。
犬夜叉:“算,说说你的‘听说’。”
鹳眼观鼻鼻观心,棒读道:“听说将‘轻薄’杀生丸人后不愿负责,人一怒之下去找表弟喝酒。”
“哦,原来去找表……”犬夜叉的金眸一下子瞪,出口的声音譬如尖叫,一下子变调,“表弟!”
好家伙,杀生丸的表弟还能是谁,能是星久丸啊!
一成年白犬找上另一成年白犬是为喝酒?放屁,他一个字不信!根据他前世丰富的经验,要是个弟弟,被杀生丸找上门有三步走的结果,那就是嘲讽、挨打、重伤。偶尔,杀生丸给弟弟加点料,比如来一记破颜拳。
犬夜叉:……
亏他还以为杀生丸忘这茬,没想在这儿等着他!
“糟糕,星久丸!”
虽说白犬挨一顿打不死,但友情的小船可能翻啊。他难得交一个“同性”的白犬朋友,怎么能让杀生丸打没?
犬夜叉抓过鹳,摇晃:“说,星久丸的领地在哪儿?”
鹳:“在、在……”被晃晕。
法,犬夜叉能骑着阿吽、循着杀生丸的气味找人,并一路摸去遥远的地界。
于是,娱乐生活向来贫瘠、整天盼着乐子的妖界很快又有新的流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