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清愁的一合敌。这武能上马定乾坤。”
李芙蓉既不满,又一时深深感觉到无法与相比,便道:“两人?谁?”
薛玉霄指了指城楼上,微笑道:“与三殿下耳。”
李芙蓉质疑她的说法:“你的武艺有此水准?”
薛玉霄玩笑道:“清愁不忍对动手啊!”
两人音未落,忽见城墙人新戴盔,持一对鸳鸯双钺,居然亲自出城迎战。拓跋婴仗着身后的骑兵随时可以援助,不能忍耐这口意气,佩甲而来,她身后有两亲卫掠阵,皆戴着狼形面罩,呼吸间吐出淡淡白雾。
拓跋婴露出一双淡褐色的眼眸,眼眸细长,双眉眉梢吊起,有凌厉象。她将双钺在马鞍上拍了拍,遥遥对李清愁道:“先锋官,报上名来,拓跋婴不杀无名辈。”
李清愁甩下枪尖血迹,指腹擦拭过枪身的鸾凤花纹,目光幽深:“赵郡李氏,李清愁。”
拓跋婴笑道:“赵郡?赵郡一半土地,在大夏囊中!娘子姓名文雅,为何不坐于朝堂上,安安稳稳读书写字,为什么要执枪进沙场?”
李清愁道:“为扫尽胡尘!”
语罢,她再度上前,与拓跋婴掌中双钺怦然交接。
薛玉霄神色渐肃。她知道拓跋婴的能耐几乎不在李清愁下,而且她久战多人,恐怕力有不逮,果这时候输了,那前积累起来的士气将会全盘而崩。
正在她思索际,拓跋婴身后的亲卫加入战局,道:“殿下!来掠阵!”
薛玉霄见状心中陡然一松,从韦青燕手中接剑,抽身上前,身下踏雪乌骓突入战中,将那名上前助战的亲卫格挡在一旁,甲胄下的白袍依旧未沾尘土。
她眸光含笑,语气平平:“既然掠阵,便不可扰乱战局。你过了界了——”
说罢剑锋一挑,将亲卫的单刀撞至半空,对方见状伸手欲夺,却看长剑与刀身撞出“叮叮”两声脆响,一个挑,居然让锋芒调转,正好逼开她去抓握刀柄的手。
此刀旋转一周,蹭地一声,新稳稳插入亲卫腰间鞘内。
亲卫顿时浑身冒出冷汗,抬头望,见白袍将军面带微笑,仪态从容,仿佛洞悉她的全部想法,立即不敢轻举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