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富贵大喊一声,抄起木凳就要砸她。
“你这个贱女人,你去死啊。”
林杏偏头躲开凳子,一脚踹在了他的下三路。
林富贵的尖叫声都变得细了,他捂着裆部直挺挺的倒地。
“啊啊啊!你这个贱女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林杏掏了掏耳朵,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见。”
随后又笑了:“哦,忘了告诉你,我这个房间隔音好的很,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林杏一脚踢在他身上,她之前可是外科医生,对于人体结构可是熟悉的很,所以专门找的是那些不显眼,伤及不了要害,但是打上去却疼的要命的地方动手。
不一会儿,林富贵就被她给揍的连连求饶了。
林杏打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喝喝茶。
郭燕子已经被吓呆了,站在一边都不敢说话。
林杏笑着问她:“燕子,你害怕不害怕?”
郭燕子咬咬唇说道:“林姐,我不害怕,他就是个臭流氓,他不得好死!”
郭燕子能有这样的思想,让林杏十分满意。
人的性格虽然很难改变,但是林杏最起码可以交给她一些正确的东西。
林杏尊尊教诲道:“没错,面对这样的人渣,就不能手软,因为这种人就像是弹簧,你软了,他就硬气了。”
郭燕子点点头,看着在地上哀嚎的林富贵,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生起一股爽意。
她鼓足勇气问道:“林姐,我可以打他一下吗?”
林杏一挑眉,笑着说:“当然可以了。”
郭燕子咬着唇,学着她的样子,一脚踹到了林富贵的身上。
那块正好有林杏揍的淤青,双重疼痛让林富贵疼的快要晕过去。
“你们简直就是魔鬼,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林富贵被揍的浑身骨头都跟断掉了一样的疼,他看向林杏的眼神明显带上了恐惧的意味。
林杏却不在意他的威胁。
“那你去报警好了,第一,没人能证明是我打的你,第二,是你先犯贱在先的,这叫流氓罪,你报警的话,咱们可以一起跟警察说道说道,看看你这流氓罪怎么判。”
现在这个年代,流氓罪并不是一种具体的罪行,而是多种零碎的罪行的组合。
犯流氓罪,少则关几天,多则十几年。
林富贵一听林杏要告他流氓罪,顿时就歇菜了。
再也不敢提报警的事情。
他从地上费力的爬起来,慌里慌张的朝门口跑去。
“你他娘的简直就不是女人,哪有女人跟你似的。”
他边开门边叫唤,跑的时候却比谁都快。
好不容易逃离了林杏的药妆店,林富贵慌不择路的闷头跑。
不知不觉就跑到了一个死胡同。
他坐在地上,锤了锤自己酸疼的腿:“她娘的,吓死老子了。”
忽然,一道阴影盖住了他。
林富贵吓得还以为是林杏追上来了,赶紧看过去。
却发现来的是一个黑衣戴口罩的女人。
她气喘吁吁的:“你跑那么长时间干什么?林杏是你什么人,她对你干什么了?”
林富贵磕磕绊绊的说:“你谁、谁啊,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女人扔下几张面值为一元的纸币:“开口费。”
黑衣女人露出了一双眼睛来,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
林富贵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可是也不敢怠慢。
把钱捡起来后谄媚的问道:“这位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黑衣女人正是乔装打扮后的姚凤溪,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和林富贵耳语了几句。
片刻后,林富贵露出了一种不怀好意的笑来。
“你放心,这个忙,我肯定帮。”
……
把魏慧琴母子俩赶走,林杏才算是放松了几天。
好在药妆店的生意并没有因为她们而变差的反而更加蒸蒸日上了起来。
这些天郭燕子也开朗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林杏看着郭燕子今天已经扫了三遍地了。
她劝道:“燕子,你也来休息一会儿吧,别太累了。”
郭燕子摇摇头说:“没关系林姐我不累,你歇着吧,我快扫完了。”
林杏心里面也挺喜欢郭燕子的,有心想要教她一些真本事。
她把郭燕子叫过来,教她看书,认草药,记它们的功能。
“这个草你要仔细磨,磨成粉末才可以。”
郭燕子磨的是陈皮,她要把陈皮磨成陈皮粉。
可是就算再小心,有些粉末也不小心沾到了手掌,染黄了皮肤。
郭燕子擦了擦,没擦掉,她抿着嘴笑了:“林姐,你说这陈皮能染指甲嘛?”
林杏摇摇头说:“应该不行吧,指甲和皮肤毕竟不一样,指甲又光滑又硬,不好染的。”
郭燕子腼腆的笑着说:“我们家那边,有的人会种指甲花,花开的时候,婶子们就会把花掐下来,然后捣成泥,再用叶子包住,就能把指甲染成红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