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损失惨重,自己效忠的桑特伯爵是个衰老的虔诚者,指望那家伙为大家除暴安良,还不如现在投奔朝气蓬勃的加斯科涅伯爵塞金二世呢。
几位伯爵愿意放手一搏,见状图卢兹伯爵咬咬牙也宣称权力奉陪。
“还是太危险了。”伯纳德自知完全不能阻止查理前去,继续质疑下去对自己也不利,他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又道:“既然如此,我就出动手里的全部骑兵,你们几位贵族也尽量拿出精锐。”
“你要打仗?”杜达惊得瞪大双眼。
“不打。我可以出动四千名骑兵,他们站在我们的身后全程作为观
众。我可以给予他们命令,倘若罗斯人耍无赖得扣押我们,待命的大军发动进攻也不迟。所以如果罗斯人让我们不好过,他们自己也不要想好过。”
“武力威慑?”杜达忧心忡忡地摇摇头:“就怕你的威慑真的吓得罗斯人主动开战。”
伯纳德裂开反驳:“如果真是这样,恰恰说明罗斯人都是阴谋家。我们的三万大军基本到位,我们的剑也未尝不锋利,真的打起来谁输谁赢还难说呢。”
两个表亲伯爵好似要争吵起来,查理振臂一呼呵止争吵。公平的说伯纳德的话也有道理,再说倘若自己的身后真有四千骑兵助阵,岂不是更彰显一位国王的霸权?
查理还记得自己的祖父大帝,当年切切实实统御一万余名骑兵向阿瓦尔人的营地,发动了如同泥石流般的冲锋,一次冲击就荡平敌人。
其实倘若自己有着四千名绝对效忠自己的重骑兵,就不需要拉下脸来和留里克好好谈了。这么多年来查理觉得自己悲惨的生活都是因为手里没兵,只要手里掌握庞大军队,那些欺辱过自己的家伙全都得跪下。
仅仅拿回王冠后,一群贵族对自己的态度就大变样,若是还掌握数千乃至一万名战士,他们还不得成群结队地跪下来学狗叫?
查理去意已决,鉴于伯纳德的说法有道理也就答应下来了。
所谓四千骑兵,其中得有三千名属于凑数的。军中会骑马者很多
,那些拉车御夫也都会骑马,若论会骑马就算骑兵,阿基坦的确能拉出一支数量可观的骑兵力量,就是突然膨胀的骑兵队质量就一言难尽了。
得令后的诸贵族抓紧时间调动自己的骑兵,除了扎营过远的欧坦军,其他贵族调集自己的精锐骑兵,再加上查理自己的亲信,最终拼凑出五千名骑兵的庞然大物。
他们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整个上午都在积极调兵遣将。
上午阳光明媚,骑兵的锁子甲、头盔和骑矛在烁烁放光。虽说距离比较远,罗斯军这便只能站在欧塞尔城墙上才能看到那边模糊影响,然而金属反光过于强烈,使得所有观看西南方向景象的人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于是很多人传说回去了的查理吞了诺言,归队的他果断组织兵马意欲向欧塞尔城开战。西南方向的动静很大,在绝对的军事威胁之下,康拉德父子完全摒弃前嫌得与罗斯人站在一起,因为一旦开战后,阿基坦军队是针对罗斯人、勃艮第人一起打呢。
康拉德忧心忡忡地跑到留里克的大帐处,简明扼要阐述自己的担忧。
只听留里克胸有成竹地说道:“我相信查理不会食言。但人心难以捉摸,万一他自愿亦或是被南方贵族裹挟着一定要战斗,我也不怕他们。哪怕他们全力进攻,我的重武器也能将他们大大杀戮,就像,毁灭你们的主力军那样。”
一番话直接让康拉
德安了心,可稍稍一琢磨怎么那么别扭又痛苦呢?
罗斯军-麦西亚-欧塞尔构成真正的联军,以至于远在城北的茹瓦尼大营的军队都在紧急向城南移动。
木车防线依旧,且被进一步加固。考虑到一旦打起来后对方极可能出动大量骑兵,留里克这边变赶紧差人挖掘一些浅坑,将从城内拆除的一些旧房屋的木梁、房板歇着插进木坑里再掩埋。
五花八门的物件在木车防线外额外构筑了一层薄薄的鹿砦防线,以此尽力迟滞敌人步骑兵的进攻。
因为加上康拉德带来的两千余名乌合之众,联军一方的总兵力已经达到一万五千人,由于罗斯军可谓人均精锐,实力非常强悍。
整个上午的时间双方都在为“贵族接触”做准备,谈若有人站在远处观摩全局,定然觉得两支军队实则在全力以赴为大战役做最后准备呢。
列日教区大主教哈特加、查理的宫廷主教阿基乌斯,以及欧塞尔大主教赫里波,三位高贵的圣职无比的希望战役不要爆发,因为这非常莫名其妙。可阿基乌斯的话实在给大家破了一盆冷水,所谓只要伯纳德真心有意,那个家伙宣布进攻,事情是国王查理也难以阻止的。
三位高级教士不会在阵前给一群诺曼人祈祷,何况还有那位背叛了帝国的公主吉斯拉在。他们觉得晦气,认为信仰天主的勃艮第人与罗斯人做的是渎圣的盟约,同样查
理与他们的盟约一样是渎圣的。
虽说这种盟约有着很受欢迎的现实意义,出于信仰,三位主教坚决回避,他们待在城内的圣日耳曼大教堂内默默祈祷,希望战役不要爆发。
留里克一方经过一个上午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