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俘虏聚集起来,从中挑出五个明显年纪大的,将其安置到一边。
其余的二十五人
拉格纳看到,不少女人的胳膊上基本都有着特殊的伤口和血迹。这不过是自己的部下玩的奴隶身上刻字的把戏,倘若有时间,那就是刺青了。有了这些标记,他觉得事情变得简单了。
“兄弟们,你们都有了新的奴隶。现在听我命令,给她们的头发都剃光。”
顿时,部众一片哗然。
拉格纳咬着牙:“都没听见吗?把她们的头发都剃光。”
一名壮汉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质问:“大人,至于吗?就算是奴隶,那也是女人,剃掉她的头发简直是要了她的命。我可是要把女人带回去当第二个妻子的。”
“你!”火冒三丈的拉格纳一只手猛然掐住部下的脖子,恶狠狠说:“你以为我不懂?现在那个哈夫根要把所有俘虏都杀死,那个家伙不要活口。听着,现在唯一能挽救你第二个妻子生命的,就是给她剃干净头发。然后,给她换上男人的衣服,套上男人的头盔。她们混在我们的队伍里,哈夫根不会亲自数我们有多少人。”
随着拉格纳将实情告知部下,疑惑的战士们立刻着手处理他们的女人。
由于事态紧急,这群壮汉的手法未免非常的粗暴。
刚刚那位壮汉,他抓住自己的女人拖到一边,一手掐住起脖子捏着其脸,右手操持着匕首直接贴住她的头皮。
女人在拼命的尖叫,双腿不停踢踏。
“闭嘴!再不闭嘴,我现在就割断你的喉咙!”
被这么一吓唬,女人当即安静下来。她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而她金色的长发纷纷被割下,最后基本只留下青色的头皮。
可以说,就是这位壮汉也没有见到过女人头皮的模样。
就在女人们撕心裂肺的哭泣中,她们一个个成了秃瓢,不少人头皮还受了伤。比起流血的伤口,她们的心也在流血。
战场之上,拿走敌人的头盔、锁甲、斧头,等所有的武器作为缴获品非常合乎情理。拉格纳的部众只搞到很少的牛羊,却收缴了很多武器、甲胄。
现在这些武器甲胄派上了意想不到的用处。
那些可怜的、失了魂的女人,她们换上男人的皮甲,再由皮带约束腰身,皮带上最后挂上一把斧子。她们脑袋上还套上一副可以遮住半张脸的青铜盔。为了逼真,所有女人被强制擦干泪水后,还被人在脸上涂了一层碳。
丧失全部头发,头盔遮住大半张脸,皮甲和男子长衫,以上种种完全遮盖住了她们女性的特征。
危急时刻,拉格纳只能牺牲一部分,保全大部分。他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天衣无缝。
不一会儿,就如使者所言,哈夫根真的亲自来了。
今天的哈夫根衣着锁甲,外面披着他心爱的雪貂大衣。他的头盔还挂上了金环,以示高贵。、
他趾高气昂而来,来得就是要兴师问罪。
见得对方一下子来了三十多人,拉格纳给部下使了眼色,将挑选的五个老女人拉扯过来。
哈夫根高抬起下巴,高傲的简直是以鼻孔视人:“信使告诉我,你拒绝交出所有的俘虏。”
“没有这回事。”拉格纳木着脸回应,紧接着一个响指,五名同样木着脸的老女人,被其部下推了过来。“如你所见,我们非常遗憾,就抓到了这点俘虏。”
“什么?就这一点?!”
五个满脸皱纹的老家伙,哈夫根凭借本能也觉得拉格纳是在说谎。
“对,就这一点。”
“不对吧!”
“哦,你尽可到我的营地瞧瞧。你瞧,我的人都在这里,如果里面还有别的女人,岂能逃过你的眼睛。”
哈夫根看了几眼,放眼望去仅是些战士着装的人,每个家伙身上都充满了打斗的痕迹。他觉得,这群家伙又不是被阉割的僧侣,抓到年轻的女人一定会如同四月的公牛那般疯狂。对于这件事,拉格纳应该没有说谎。
拉格纳见得情况不错,故意抱怨说:“相比于别的部族,就属我们缴获最少。”
“真的是这样?”哈夫根看着拉格纳的眼睛:“拉格纳,西格德之子,你得到了真正荣誉,众神都看见了!众神的公平的,所以你仅仅抓了这五个老女人。”说罢,他勒令部下:“这五个人,带走。”
且看那五个老女人,她们木着脸,被带走的时刻丝毫没有反抗。
因为一切都商量好了。
比起别的丹麦人,看起来这一群丹麦人与众不同。为了保护其余的二十五个族人,这五个老女人决定牺牲自己。就算奥斯塔拉部族毁灭了,还能有少量的女人幸存,还要继续奢望什么。
最后哈夫根还撂下话:“很快,所有俘虏都将被处决。你们也准备一下吧,我们即将返航。”
许多部族并没有拉格纳这番急中生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