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杀敌人而变得弯曲,我们耶尔马伦人付出巨大牺牲,想不到遇到了你这么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对!”昂克拉斯的昂格里夫大声附和:“把我们的钱拿出来。你不要想着装糊涂,所有人都看到你们梅拉伦抢到了大量的箱子,里面全是金子银子。”
试图说服大家是不可能的,奥列金也不想废话,他换换站起来,心里抱怨儿子太冲动之际,就直接将之拉开。
奥列金绷着龟裂的老脸,面对着盟友们的剑,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现在不要废话了,凭本事抢东西又据为己有本就天经地义。我是做过许诺,我说的可是战争结束后进行财富分配。难道你们觉得战斗结束了吗?”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卡尔马已经打下来,我们当撤离。”温德森大声道。
“不!还没有结束。”奥列金已经收了剑,他走近盟友们,“我获悉,东方还有一个银堡,那里已经是丹麦人的领地,当地有着银币堆成的山!兄弟们,你们难道只拘泥于眼前的一点利益?哦,是湖水限制了你们的想象力吗?跟着我继续南下,打下那个银堡,那里的银币是我们一百年都不能花完的巨大的财富。你们所有人都会变得极为富足!想想看,丹麦人的实力也就那样,我们南下杀了那些丹麦人,夺了银山。”
听得,温德森的态度有一点动摇:“你你说谎。你现在都不给我钱,以后如何保证?我不管,我要撤走,我还要你拿出钱来,否则!”
“怎么?”
“我的战士如若得不到犒劳,他们会自己离开。奥列金,我明白了,你想让兄弟们继续跟着你南下和丹麦人血战!你的诚意呢?只是做出许诺?我们就要银币!”
大家的情绪又躁动起来,所言皆是“我们要现金”。
可在奥托和留里克看来,梅拉伦人是要出尔反尔了。“糟了,我担心的事居然发生了。要是这个奥列金撕毁契约,战后不给我麦子,或者拖延。该死,真那样的话,我真想揍他一顿!”留里克瞪着眼睛心里盘算着一件大事,他的头脑在推演自己带着罗斯军进入梅拉伦湖武装讨要麦子的战士。
虽说内斗留里克并不希望,可是,有的人不想做人了。
本来奥列金想着自己标出新的作战目标,以“银山”来吸引大家,引得大伙儿即便拿不到银币也能继续跟着自己干。
可他忽略了,他从仆从军和被杀的商人嘴里明确知道了“银堡”这一南方的丹麦定居点的事实,其他人如何知晓?又如何断定那里真的有一座银山?退一步说,谁知道真的得到银山奥列金的梅拉伦人是否吃独食。
大家就是嚷嚷着要银币,所有人都在扬言拿不到银币这事儿没完,全员打道回府,至于以后是否承认奥列金的家族当国王,那就
此乃耶尔马伦的温德森的威胁,一下子惊得奥列金直冒冷汗。
在此之前奥列金可谓什么都不怕,奈何他引以为傲的私军,其中那最精锐的五百人,而今经历战争就剩下区区七十多人。维系他权势的生力军损失太严重,他此番表现出的贪婪亦是其权衡再三后,希冀这笔钱再去训练一批精干之士填充进自己的私军里。
暂且他知道自己在梅拉伦部族内的权势已经有了前所未有之危机,没有了压倒性的军事优势,部族的那些富商大户指不定会跳出来推举新首领。
针对卡尔马的战争可谓大获全胜,怪异的竟是奥列金几乎要失去它的权势。
情急之中继续守着钱无疑是要激化矛盾。
出征之际梅拉伦军有着压倒性兵力优势,而今这份优势已经削弱了太多。
耶尔马伦人、昂克拉斯人和乌普萨拉人,三家都是出兵五百人,他们实则是盟友部队的骨干,稳住了他们,自然稳住了大家。退一步说,那些小部族像是格兰人,他们简直是凑数撑场面的存在,指望这些人发了疯似的去打仗太不现实,这些家伙打不了苦战,唯有顺风仗才有动力夯上几板斧,就是抢战利品的时候可不想吃亏。
“一万银币,你们三位每人一万银币,我现在就给你们。只要你们继续跟着我进攻银币,届时会有更多的钱。”
一万银币实在不是小数目,三位公爵一下子瞪直了眼睛。
可是,这些钱也算巨款吗?留里克从父亲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只能感慨一个狭小的湖泊的确限制了许多人的眼界。
温德森表面上还保持着愤怒,实则内心已经软下来。
当然,软下心来的仅仅是温德森。
遂有小部族的公爵站出来质问:“我们呢?也是一万银币?”
在得到否定答案后,所有的小公爵皆是暴跳如雷。
“难道因为我们出兵少就不给战利品?那么我为何还要为你打仗?难道你觉得我们是奴隶?不干了!走了走了!”格兰人奥克收了剑,麻利地做出不欢而散的姿态。
温德森急忙拉住了这位兄弟,又对奥列金说:“至少也得按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