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枪和铸铁弹丸,亦是有心收缴敌人的箭矢。
箭簇几乎都能运用数十次,然箭杆可能射击一次就断裂报废。
麦西亚人的箭矢有限,最终还是对罗斯军做出了一番补充。
只是麦西亚人拙劣的铁剑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弯折,巴尔默克人觉得此乃废品,留里克不嫌弃,他就收缴了近两千把铁剑,想着拉到老家扔进炉子重塑。
不列颠有罗马时代就探明的铁矿,本地也有不错的煤炭资源,此乃本地区能发生工业革命的物质基础之一。
恰是这个原因,本地的封建王国打造铁器的成本也不高。当然,罗斯人的冶铁成本已经是实质上的欧洲最低。
一批锁子甲被缴获,斧头和矛头大规模地成了巴尔默克人的战利品。
维京大军到处去扒死人的衣服,他们丝毫不觉得晦气,因为在故乡面对纺织品匮乏的日子,普通的巴尔默克战士也没有富足到有挑三拣四的资格。
破布缝合一番能拼凑出新衣服,再想破布从敌人身上弄下来,不也代表了自己是光荣的胜利者?
再不济破布还能填补木屋的缝隙。
当然,敌人精锐士兵的尸体,那些皮靴第一时间就被巴尔默克人一抢而空。
从敌人死尸实在搜刮不出多少好东西,维京战士们窃窃私语,许多人担心还有新的战斗。战斗?不过是新的一群送死的送装备者。
塔姆河畔战役,维京人战死者寥寥无几。的确,杀戮精疲力尽的武装拙劣的农夫战士,有组织又多披甲的罗斯第一旗队,做到了一个受伤的人都没有。
倒是一度被女人掏空身子的十多个巴尔默克战士,他们于乱战中被杀。
无论如何,维京人也是不可思议的大胜。他们极地的损失埃恩雷德看在眼里,即恐惧又羡慕。
当夜,塔姆沃思的宫殿。
胜利者在此大摆宴席,至于食物嘛,就是威格拉夫被杀的坐骑。
晚餐吃马肉,此实在是大家都接受的,是油腻的烤肉,又代表对失败者的羞辱。
断臂的埃恩雷德颇为诧异,那个下贱的玛丽为何会成为就餐人员。佩克赛特伯爵也是心有不解,不过此人不想和恶魔共进晚餐,只想早点结束晚餐离开。
见得大口吃肉的维京人保持淡定,埃恩雷德姑且认为此乃维京人的习惯。
事实这就是维京人的习惯,甚至留里克在老家做得更绝。
这不是已经在罗斯堡的崽子中普及筷子了嘛。留里克已经在自己的女眷里普及合餐,这里当然有显示的原因,她们不会忌讳自己男人的口水。
埃恩雷德暂不忍打扰,突然,留里克却扔过来一个完全透明的东西。
他将至接住大吃一惊:“这是水晶?”
“打开木塞,感觉一下。”
其实埃恩雷德是第一次见烈酒,他打开瓶塞又是进一步震惊。
“这就是酒,是伏特加。你认识罗马字母,对着蜡烛看看吧!”
埃恩雷德一看果然如此,甚至能轻易拼读,“你们从何得到?”
“此乃我们罗斯的创造物。”留里克直言:“诺森布里亚王,你称呼我们为野蛮的魔鬼,这很荒谬。你们甚至不知道失败的原因是你们太落后,在我看来,你才是野蛮人,甚至连如何运用暴力都不懂。”
这番话以诺斯语嚷嚷,巴尔默克人跟着哈哈大笑。
埃恩雷德这边已经能听懂一些,经过保罗的翻译,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也许,你们可以为我训练军队。”
“唔?那可不行。”留里克吃了一惊又直言拒绝。
马格努特刚刚喝了半瓶烈酒,这酒劲已经上来,拍案倒:“你是失败者,也配?你变强了,会立刻打我们!”
其实埃恩雷德就是这么想的,虽然他竭力反对。
留里克也不赘言,又说:“我们将要离开。不用担心麦西亚会打你,很快更多的军队会登陆。明年我们只会进一步强大,你想要维持王权就不能单方面撕毁条约。听着,你倘若背叛,我们不会赏赐你新的机会。”
“这自然不敢。”
“放心。”留里克又突然拍打起玛丽的肩膀,“她是麦西亚的王女,我和她的儿子自然可以日后做麦西亚的王,这仅仅需要一点时间。麦西亚人终将拥有一个听话的王。埃恩雷德,是我们的庇护你王权稳固,臣服我们,你和你的民众将得到和平。”
和平?多么奢侈。
至于付出的代价,真是太沉重了。
马格努特又晃晃悠悠强调:“愚蠢的王,我警告你,每一年!三百万磅麦子!拿不出来就是背叛!”
“是。我会拿出。”
“哦。”马格努特拍拍脑袋把剩下的烈酒也喝了,咆哮道:“你是很聪明是贵族!我的约克可以开放集市,你们的人也来做生意。据说北边还有敌人,那个叫什么都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