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对你有太多限制。在罗斯,一个女人也可以做一家之主,乃至成为伯爵、公爵。也许,罗斯王会封你为伯爵也说不定。”
“随便吧。”乌鸫把头一缩,她再也不想听鬼故事了。她对贵族间的打打杀杀不感兴趣,好在天生对鲜血并不过分敏感。
到底她也是见过了亚琛城里被杀得尸山血海,在最初的震惊错愕后,现在虽谈不上能冷静面对,也绝对可以做到镇定了。
她主观上排斥任何有关战争的事,当然最初的蓝狐也是如此。在没有强大武装扞卫商业的基础下,想要和平的做生意是痴心妄想。
可真的有了强大武装,仗剑行商就从手段变成了目的。给那姑娘说了一番往昔故事,蓝狐不也是同样回首了自己过去十三年的经历?
当年,自己懵懂无知就知道吃肉喝油,养得一身肥膘走路都气喘,被已经故去的老爹推到码头面见当时的大首领奥托父子,因押运战争物资有功才逐渐被重用。
回想十三年前,蓝狐可不敢相信五千个日夜后自己竟成为一方诸侯。彼时的罗斯部族也无法想象五千个日夜后,罗斯已经将法兰克的权威践踏在脚下。
一面从亚琛城里找到的
“三狮旗”被封装起来,它虽说只是一面用朱砂、金箔、金丝装表的布,其意义极大——它是查理曼本人的战旗。
却说这场漫长的风雪,此次席卷整个欧洲的降雪过程不够强劲持续时间却极长。
所以当蓝狐从哥德堡启程之际,在遥远东方,瓦季姆带着他的四千的大军正在进攻维捷布斯克。
当漫长的、充满危机的航行结束,瓦季姆已经要在波洛茨克吃败仗了。
蓝狐一行在海上漂了很久,若非有航海日志算着时间他做提醒,蓝狐早就把正确日期忘却。
至少风雪听了,阴霾天空虽不能一瞬间散去,大船终于抵达芬兰湾最深处的喀琅施塔得泊地。
“大人,我们已经到了。”有部下在休息室外不断窍门不断呼喊。
“我知道了,你们退下。估计港区已经没泊位了,我们抛锚,所有人做好坐小船上岸准备!”
“遵命!”隔着木门蓝狐再命令:“把彩旗挂起来,让旗语兵站在船艏,再吹号,让国王知道我们来了。”因为蓝狐并不知道斯摩棱斯克发动了强劲偷袭,也并不知道这个时间点留里克以及收到了来自南方的战争警报,彼此实在打了个时间差,甚至如果蓝狐在中途拐弯到里加湾避风,必然知晓一场庞大的冬季战争突然爆发。
按照过去的了解,搁这个时间点国王留里克恐怕已经抵达都城了,即便现在芬兰湾还没整体冻结,但海面上出现的大量碎冰已经验证了趋势。
不同图桉的彩旗对应不同的字母,多个彩旗拼起来就成了短语。现在,横躺着的船艏桅与主桅间倾斜拉着缆绳,这根绳子已经挂上一串彩旗。
港区的人们根本无法忽视这艘突然入港大船的存在,基于她位于船艏的舷号,海军大将歌德伦德一眼认出她的身份。
“不可思议!斯佩洛斯维利亚号,她不是远征军的旗舰吗?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说?不是吧……”雪停了,被迫蛰伏的海军也必须离开居所活动筋骨,并继续着航行训练。
这些职业海军战士的本职工作就是水手,他们领着工资,得到运输铁矿石等官方运输行动的奖金,以此过日子,并将绝大部分时间用在训练。
海军在编的总人数只相当于一支步兵旗队,他们分散到各战舰后,就成为该舰的船员,并以很低的人数操纵该舰执行任务。
必要作战之际,则就地招募渔民做临时人员。歌德伦德不知道这条战舰怎么回来了,他出于对法兰克的敬畏,下意识担心远征出了茬子。
顿时心头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既然人家已经释放了
“回港”的彩旗信号,自己就该派出小型船队进入泊地与之会晤一番。海军战士集结,这些戴着三角帽的兄弟以一种有别于其他航海者的形象,跳上半搁浅的长船,组成二十条船的船队快速抵达抛锚的大船处。
歌德伦德站在漂浮不定的长船,眯着眼摘下插满羽毛的三角帽,昂首向船舷看去。
他顿时认出一张熟悉的脸,:“蓝狐?!真的是你?”
“是我。你是……莫非是歌德伦德?”
“正是我。你……怎么只有一条船归来?该不会远征出了什么事?!”歌德伦德已经眉头紧锁。
“你莫不是在担心什么?!”蓝狐仰天大笑:“难道一艘船归来就会令你感觉担忧?感觉……我战败了?”
“我不敢!蓝狐,你其实该带着大舰队归来的。”
“这事就别提了。舰队都在鹿特斯塔德,都在乌得勒支,都在过去的那个杜里斯特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听着!远征的兄弟们大发横财,财宝多到带不走。大家高兴坏了,索性大部分人今冬就在温暖的来茵河口过冬,明年兄弟们还打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