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手段吗,难怪清海仙子看不上你……”
申缭子连连怒吼,似乎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可是他狂暴的进攻在张弥陀面前,每一次都被克制,张弥陀仰天一声长啸,无穷灵光好似火山喷涌,从身体内绽放出来,他高声道:“无趣,结束这一切吧。”
“本座此生有无数仇人,可他们只能将仇恨藏在心里,只要他们昏了头,来找本座报仇,最后都是埋骨他乡的下场!”
“你申缭子,本来也应该跟他们一样,乖乖的躲着本座!你本来就是个绿毛乌龟,忍气吞声就是了,竟然想要寻仇,合该被本座所杀!”
张弥陀并非夸口,他一反击,神术惊天,申缭子立刻抵挡不住了,坚持了片刻后落荒而逃。张弥陀大笑:“想跑?做梦!”
张弥陀本来以为,自己追上去就能弄死这个废物,却没想到申缭子竟然还藏着一件仙器!所有代言人曾经的仙器,都是一样的货色,漫长的沉睡中彻底腐朽。他们没有立下功勋,自然没有被赏赐新的仙器,于是申缭子竟靠着这件仙器,一次次的抵挡住张弥陀的进攻,一路逃遁数千里。
张弥陀咬着牙紧追不舍,狗东西竟敢到本座总坛挑衅,本座若不将你的人头带回去,挂在总坛大门外,以后还怎么压制百万信徒?
张弥陀走了之后,山中几十万信徒还在不停地叩拜高呼,声音更加洪亮。毕竟大教主阁下,可是在他们面前,轻松击败一位第九大境,追亡逐北。
孙大人出现在山外,背着双手信步走进了总坛。一路上,几十万信徒,不论境界高低,都对他视而不见,哪怕是孙大人踩到了他们的衣角也毫无所觉。
孙大人一直到了张弥陀的房中,却并没有很粗浅的留下什么“证物”,而是抬手凭空勾勒出一座阵法,激活后和圣女国师大人联络起来,彼此闲聊了几句,国师还有些不放心,问他:“这便足够了?”
“足够了。”孙大人微笑。然后一挥手将阵法打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然后孙大人又原路走了出去。
到了山外,孙大人就收到了申缭子的告急:“好了没有?我快坚持不住了。”孙大人暗暗摇头,难怪你被抢了女朋友,有一件仙器,你还搞不过张弥陀。孙大人回道:“好了,你可以跑了。”
申缭子长松一口气,升起仙器给后面紧追不舍的张弥陀来了一记狠的,挡住他片刻,然后立刻催动了挪移仙符,嗖一声逃回东土,天空留下了申缭子一句在张弥陀看来色厉内荏的话:“张弥陀,咱们的事儿没完,你给我等着!”
张弥陀冷哼一声:“废物!本座再等八百年,你也不是本座的对手!”
“等本座完成了上尊的差事,也跟上尊求一枚仙符,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张弥陀施施然返回总坛。
申缭子回到东土,手中的挪移仙符中,果然涌动起一股宏大的力量,申缭子慌忙跪地相迎:“上尊!”
真乙仙的意志借助挪移仙符降临,兴师问罪怒斥:“申缭子,你跑到蓬桑去做什么?南荒的事情解决了吗?本尊赐你们挪移仙符,不是让你们满世界熘达玩耍的!”
申缭子一脸惶恐的样子,连连叩首:“小人知错了!小人只是一时怒火攻心,做下了湖涂事!”
真乙仙勃然大怒:“到底怎么回事,如实招来!”申缭子将自己和张弥陀的恩怨一五一十的说了,然后道:“当年张弥陀便欺压小人,小人知道他也苏醒了,一时间气不过跟孙大人借了挪移仙符,和一件仙器,本以为能够打败张弥陀一雪前耻,没想到还不是他的对手。”
真乙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拿着仙器还不是人家的对手,还想去报仇呢?你是去送死的吧?这孩子,简直让人心疼的不忍责罚他。
申缭子忽然又叩首道:“上尊,虽然小人犯了错,但小人此次却有意外收获。”
“什么收获?”真乙仙漫不经心,你这废物还能有什么收获?
“张弥陀有二心!”申缭子似乎是抓住机会就告黑状:“小人去了蓬桑才知道,那一片大陆上,已经诞生了一位新的神明!可是张弥陀跟她相安无事……”
“你说什么!?”真乙仙震怒,申缭子额头抵地,继续说道:“晚辈绝无虚言,这也是晚辈无意中撞见的,上尊派人去席兰国一查便知!”
真乙仙心中飞快盘算: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对于上界、对于自己都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以往的代言人,不论上界有什么吩咐,都会尽心尽力超额完成,而现在有人敢欺上瞒下了!这代表着上界对代言人的威慑力下降!
而这件事情,恰恰发生在自己当权期间,如果被仙尊们知晓,自然就是自己能力不足的表现!
真乙仙刚刚品尝了“权力”的滋味,甚至开始学着培植私人势力,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被仙尊们放弃……真乙仙咬牙切齿:“查!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
张弥陀回了总坛,受用了一番几十万信徒的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