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负一楼的痋蛊牌,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很快,信息回复:“中午有没有吃血食。” “呃......没有。” “三荤五厌呢?” “也没有。今天早上请鬼上身了,胃口不好,所以什么也没吃。” “那就好,戴上手套,在放回负一楼之前,不要吃任何血食。看完之后,手套直接烧毁。” “好的。” 空桑去了负一楼,按照图册指引,找到了放置痋蛊牌的盒子。 按照征老板的指示,空桑带上手套,才敢将盒子打开。 盒子内是一块方方正正的水晶牌,很是精致透亮。 水晶牌是镂空的,中间空心的部分有一个非常小的如同钉子一样的物件和一只说不出品种的小虫子,被一起泡在黄色的浓稠液体当中。 “这应该就是棺材钉和所谓的蛊虫吧。那液体,应该是尸油?” 空桑咧了咧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 仔细看着这痋蛊牌上镌刻的花纹,隔着手套轻轻触摸的同时,一阵隐隐约约的“淅淅索索”的声响环绕在耳边。 那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正当空桑不明所以,抬头看去时,脸色登时一白,“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连打更锣都召唤了出来。 眼前,不知何时,古董店的天花板上,竟密密麻麻出现了无数黑色的爬虫。 这些爬虫看上去只有拇指大小,似乎没什么攻击性,可这数量却在顷刻间就已经从天花板覆盖了整个墙壁。 空桑打更锣连忙敲响。 “铛!” 镇魂音回荡在古董店内,回神之下,四周的虫群却忽然不见了。 “幻,幻觉?” 空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痋蛊牌,喉咙动了动,那虫群和这牌子里的小虫子,可不一模一样么! “如果我吃过血食,恐怕刚才就不是幻觉了。” 空桑打了个寒颤,在拍了几张照片后,便将痋蛊牌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最后看着手套化作灰烬才松了口气。 这不到一天,折腾了两回,几乎让空桑精疲力尽。 “空桑。” 大门打开,刘正业、何梦两人走了进来。 看着脸色苍白的空桑,刘正业一愣:“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空桑有些疲惫地摇了摇手,示意两人坐下。 “你中午也没吃东西,我给你带了些。我们边吃边说吧。” 空桑看着打开的饭盒当中的牛肉,顿时一阵呕吐感涌上心头。 “呕......”空桑痛苦地抓着垃圾桶干呕着,恨不得连苦水都吐出来。 何梦连忙将肉盖了起来:“啊,抱歉抱歉!我忘记了!” 空桑擦了擦嘴:“我没事。那个,我恐怕暂时没什么胃口,我吃点巧克力就行。你们直接说吧。” “好。” 何梦还是直接丢掉了牛肉,又从文件袋当中取出了资料:“我们多方查证,王鑫......没有护照。” 空桑一愣:“没有护照?那他怎么去的泰国?” “现在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王鑫偷渡过去的。但是一般来说偷渡去的很少有人能够平安回来。更何况能买得起佛牌的话,办个护照的钱完全没问题。” “第二种,就是对方确实没有出境过。他的佛牌,也有可能是代购的。” 空桑嘴角抽抽:“这......玩意儿,也能代购?” “只要给钱,什么不能买呢?” 空桑仔细想了想:“会不会,不是泰国的产物呢?” “不是?可,佛牌本身就是泰国巫师的手艺呀。” “倒也未必然......”空桑便将痋蛊牌的事情告知了两人:“你们看我拍的照片,坦白说,这和阴佛牌真的很相似,就连效果也很雷同。” “痋术吗?”何梦推了推眼镜:“我倒是的确在一些书籍上看过。古时,云南有三大邪法一说。” “分别就是把虫子埋入人体做蛹的痋术。但这种法术功效如何,已经失传。” “第二种,便是如今很多人所熟悉的蛊毒。多以各种蛇虫鼠蚁互相厮杀培育。” “最后一种,便是降头。” “只不过降头术在云南巫术一脉也算是快要断绝了。反倒是在泰国混的风生水起。据说也是因为从前有一批少数民族的人在泰国定居传播所致。” 刘正业问道:“所以,空桑你认为,对方的佛牌可能不是真正的佛牌,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