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出来了。要是所有人都撒一个谎，那这个谎言就变成真实的了。”

“刚才我说的那些，只是档案上写的，还有档案上没体现的。”组长秦浩抽了口烟说：“参与过案件的警察说，不管是周一一，还是李德，在医院时都遇到了奇怪的事儿。”

“这话又怎么说？”吴勇问。

“周一一陪护时，在走廊里听见了婴儿啼哭声，还遇到了一个几岁的小孩面对墙蹲着，但那个孩子不是人。这类情况，李德也遇到过，他是迷迷糊糊中看见了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从病房走出去，穿墙而过，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就追了出去，只见那名医生满身是血，还拽着一只腿，地面都被染红了。他吓得大叫了出来，惊动了值班护士，来安慰了半天，等他回过神来，发现那名护士也浑身是血。”秦浩停顿了一下说：“不是也说第一起案件时，张根儿也看见一名医生带走了自己女儿吗。”

“这不会又是朱云道用的那种把戏吧？”我听后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