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什么?”我急忙问。 “因为以前几起报案,警察也有出警,董莉好信儿,就去当年负责调查的部门打探消息去了。你也知道,董莉可是咱们部门一枝花,之前组长嫌申请人一级一级太慢,都是让她出马的。”黑暗中吴勇嘿嘿笑了下,然后又恢复正经说:“根据董莉打探到的情况,当年的调查其实很敷衍,警察局就是走了个过场,就是询问了情况,然后从中在医院方跟受害人放做出调解。” “那当年警察明显就是偏向于医院啊?”我微皱眉头。 “可不就是这样,不过也不能因此说警察局里收受贿赂,只是民初警察机制才开始取代保甲制,本就混乱,任务职责并不明确。董莉也分析是这方面原因造成的。所以以前跟医院相关的案件记录都不全,是从民国十三年张根儿的报案记录才算完善,档案里有了口供、案件经过等等记录。”吴勇一口气说道:“这种事儿就不太好追究了。” 我想了想,吴勇说得也有些道理,于是没在深究,而是打开病房走出去,一路摸索着下楼。本是想从后门离开,但过去时发现后门锁上了,于是来到正门。门卫室里点着蜡烛,烛光闪闪,郭大福正坐在床边喝着酒,嘴里哼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