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说说。”我直了直身子,再次拿起笔。 “有人说杜纯除了正当职业,在杜生堂当管家外,还在做人命买卖,说是正行只是为了掩盖这点。不过我觉得不可能吧?干了正行,谁还干刀口舔血的日子,而且他这大管家可不是一般的正行,何苦如此呢?”王伟微皱着眉头说:“不过确实他不在街面上混,但街面上的混混、地痞无赖他都认识,领来这儿的也都是这些人,没见过他跟别的大人物来过酒馆喝酒。” “来这儿的客人,有人提起过杜纯干的,是什么样的人命买卖没?”我将王伟说的记录下来,然后抬头看向他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