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耐性不足,哄不了孩子,况且也没这么个地方开学堂。以前家中带饭,他都蹲在客栈外吃,尘土飞扬的,连饭带土都吃进了肚子,我便叫他进来,日后在屋里吃。每每中午吃饭时,我会与他聊上几句。我记了起来,这女人好像来找他代写过书信。” “哦?”我急忙追问:“确定是画像中的女人?” “不敢十分肯定,但却有些脸熟。大概半月前,那日我早上出门,便让伙计看店,下午回来时,便见祝梁摊位旁坐着个女人,而祝梁则在写字,应就是帮忙代写书信吧。”女人想了想说:“那女人穿着朴素,头发梳理的还算整洁,不过脑门有淤伤。就瞧见那么一回,祝梁将摊位摆在旁边,我在店里也看不见他那边情况。” “既是来此找人代写,那应住在附近吧?”我走到客栈门前,朝外看了眼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