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干脆不治了。不管夏天多热,他都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看见。我们关掉这个铺子回老家避难时,脓包已经蔓延了父亲全身,几乎没有好的地方了。”赵帆脸色沉重地说:“母亲走后,都是由我给父亲上药。我也怕,很怕很怕,但是没办法。”
“要是我,也会怕,这很正常。”我摊了下手,随后询问:“还好这病不传染。”
“是啊,我当时怕极了,最怕的就是被传染上。我不想变成那样丑陋的人,如果真被传染,我都做好了自杀的打算。与其满身脓包活着,不如死了来得痛快。”赵帆冷冰冰地说:“这种想法应该不变态吧,不只是我,想必所有女生都受不了这件事,也都会与我是同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