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诉诉缓了一会儿,才让自己忘了新婚之夜这种事。
沈严在堂屋内摆了上好;茶,正兴致勃勃煮茶款待他们。
但不多时,沈府内下人报告,说有官员要见沈严。
“我女儿成亲,我休沐呢,现在谈什么正事?”沈严没打算见人。
他小心控制着泥炉;火候,让仆从将客人先劝走。
但管家迎了上来,对沈严耳语几句,沈严闻言一惊,正色道:“竟有此事?”
“确实,若不是有难处,梅县令也不会来请您。”管家答道。
沈诉诉听着他们对话,手里捧着茶,好奇问道:“阿爹,是什么事?”
“早些年我刚来长洲上任;时候,隔壁寒山县;县令帮了我许多,欠下了一些人情。”沈严一边认真烹茶,一边说道。
“现今寒山县那边出了事,梅县令一人应付不过来,这不,过来请我过去帮忙了。”沈严道。
沈诉诉闻言,点了点头,她幼时有见过这位梅县令,是位挺可爱;老头。
“不过,他们寒山那边;事,我也有所耳闻。”沈严摸了摸自己;两撇小胡子,“这事恐怕不简单。”
“我要听我要听!”沈诉诉兴致勃勃。
“说起来,也与南舟你有些关系。”沈严等着梅郝鑫进来,一边又给顾长倾倒了杯茶。
“与我?”顾长倾;眉头微皱,有些疑惑。
“嗯。”沈严笑着说道,“南舟你惯用;那把横刀,不是断了么,我见过你;武器,若是寻常工匠给你打造兵器,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你自己;力量震断。”
“寒山那边;怪事,也与一把横刀有关。”沈严神神秘秘地说。
沈诉诉正待听下去,却听见堂屋外,梅郝鑫哭爹喊娘地跑了进来。
“老沈啊!老沈!这回你可要救救我啊!这事没点命格硬;人还干不来,哎哟喂,这县令谁爱当谁当,我是当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