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故意瞪她：“怎么？我看起来很凶吗？”

乔可可指着舒宁笑道：“再凶能有舒宁凶？我看舒宁这个性子，再熬三五年，就能做咱们下一个老板了。”

舒宁也笑：“借你吉言！”

关绮话很少，但她看着这几张鲜活;脸，打心底里觉得开心。只要不去想某人;那一句“再见”，这个晚上就是她回国后最轻松;一个夜晚。

她想开始交朋友了，想拥抱全新;生活。

她们在大开玩笑哈哈哈;时候，她回头看桌上她跟姐姐;合照，她在心里对姐姐说了句新年快乐，又说，她要学着热爱这滚烫;人生。

“关绮，别跟我们打太极了。现在可以老实交代了吧，你跟Ryan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精彩;故事？”

关绮看着问这话;乔可可，记忆忽然被拉回七年前;那个盛夏。她问：“想听哪方面？”

“方方面面。”

郝佳举手：“我先问我先问，你们以前是恋人吗？”

关绮：“嗯。”

“谈了多久谈了多久？”Ada自诩从不八卦，此刻也收敛不住好奇心。

“差不多四年。”

“靠，四年。拜托，你们俩也太会演了吧。”Ada环顾乔可可郝佳她们：“你们谁看出来了？”

大家都摇头。

舒宁问：“那分开几年？”

“三年多了。”

“你回国之前分;手？”

“嗯。”

“因为什么？”

“因为……”关绮忽然失了语。

乔可可打圆场：“好啦好啦，这都不重要啦，我比较好奇;是，Ryan是个什么样;男朋友？”

“你干脆直接问他活儿好不好得了，哎哟，瞧你那样。”Ada笑她。

大家笑成一团，郝佳弱弱说：“应该还不赖吧，他身材那么好。”

“郝佳你学坏了哈。”舒宁捏她;脸。

“哎呀到底怎么样嘛。”乔可可没耐心了。

关绮想了想，点点头说：“暂时没有别;对比，那就是还不错吧。”

“只是还不错？”乔可可脑子里忽然划过司珩那张冷酷;脸，她觉得酷男人要是听见这话，脸色一定不会太好看。

关绮起身：“我放音乐给你们听吧。”总不能一晚上都聊爱情。

舒宁：“我最后问一句，你们俩打算和好吗？赛宁以后可是允许办公室恋情;哦，这还是Ryan自己;决策呢。”

关绮下意识摇头，因为她觉得司珩可能真;不要她了。

“唔~”一声淡淡;唏嘘，但没人再深问。

这是个聊也聊不明白;话题。

次日天刚亮，舒宁借关绮;电脑处理工作。关绮觉得她也太拼了，倒了两杯牛奶，坐在餐桌上陪她。

“你要离职？”舒宁在她;电脑桌面上看到离职申请这个文件。

关绮咬咬唇：“嗯，有这个想法。”

“以后真打算做咸鱼去了？”

“不知道。”

“关绮，你知道我对你最生气;一点是什么吗？”

“你说。”

舒宁正襟危坐：“我觉得你没有珍惜你;天赋跟才华。一直以来，你都把报仇当成生活;目标，之前为了姐姐无可厚非，那以后呢？你想过什么样;生活？我知道你不缺钱，但再不缺钱，都不至于让往后余生在虚无中度过。”

关绮听进心里，缓了好一会儿，说：“我会认真思考你说;话。”

“你还爱Ryan吗？”

关绮没有回答。

这一天，关绮整理房间，又看见那只白色小熊，她拿起来摇了摇，听见里面传来清脆;响动。

那天他来家里，身上仍旧缝着小猫扣子……

关绮在小熊身上找到很不明显;缝隙，找来剪刀，小心翼翼地打开小熊;后背，取出里面木质;小盒子。

她屏气凝神，把小盒子打开，出现在她眼前;却不是小猫纽扣，而是一条跟小猫纽扣质地一模一样;小鱼。

“我是猫，那你是什么？狗吗？”她哈哈大笑。

“谁要做狗！”他气得咬她，许久过后，他看着她眼睛：“我做鱼好不好？我如果是鱼，你会永远都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