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这事过去三四个月的事了,我记得在薛容被问斩时,朝廷盖棺定论,民间的舆论也早就压下去了,常蔚还能有什么事情能要紧到这种地步?”
苏若也努力回忆:“当下是七月,我母亲出事是薛家出事的头年八月中,至今已近四年了,也就是说,薛容死去其实有三年了,按理说常蔚的急事跟这两件事都不应相关。”
韩陌点头,随后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如果不是极其要紧的事情,常蔚不会在那样的场合匆匆离开,那么,那个时候已经被提上兵部左侍郎之位的常蔚又还有什么极其要紧的事情呢?
“……她去哪儿了?”
这边正静默着,屋里头又传来苏祈的问话声。
苏若回神走进去,只见苏祈面前正站着个仆妇,看模样他正在问话。
“怎么了?”苏若道。
“姐,我跟她打听容嫂呢!”
“容嫂?”苏若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是谁?”
“就是上回我说的那个南边来的会很多手艺的常家仆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