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乎两江灾情的一份文书,皇上急要的,而自告奋勇。”
“原来如此。”
张昀略顿之后,接过了文书。
翻看了两遍,他把文书合上递还:“没有错漏。已可呈去宫中。”看苏绶接了,他又道:“你最近可清减了。想来是常蔚这边审得不太顺利?可有为师能相帮之处?”
“回恩师的话,确实有些艰难,不过尚且能够应付。只是前几日常府出事,常贺突然露面,突然之间琐事多了起来罢了。”
“若有难处,还当痛快说出口,不要闷在心里。你这个人啊,从小到大就这样,遇事宁愿自己扛着,生怕叨扰他人,这点可不好。”张昀脸上带着爱惜之色,摇头说道。
“你我师徒一场,情如父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想昔年薛容被陷害倒台,多少薛家门生因受株连而一蹶不振,甚至陷入万劫不复?所以不要觉得麻烦,该求助还得求助,为师不帮你,又帮谁呢?”
“恩师教诲得是。”苏绶颌首,“这些年学生以及苏家,多蒙恩师提携关照,才有如今的荣耀,学生心中时刻都铭记在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