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两个人说话归说话,那男人抓着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
还有那个女的,原本以为她砸断自己的手是巧合,但她下山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堵住他找好的退路。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骑一下我的自行车。”
“你还骑自行车过来的?不冷吗你。”
“还行的吧。”
“对了,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萧玖找了个鲁朋的视觉盲区,把自行车拿出来,唉,以后没有空间了可怎么办啊?
“哦,嘴里没味儿,想来这儿碰碰运气,看会不会遇上冻傻的野鸡啥的。”
鲁朋没绷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被冻傻的是你吧。”
萧玖心说:要不是看你经历了一场生死,情绪不太对,你看我理你不?
她也不放心鲁朋一个人押送,路上出点事情,她会内疚的。
两人到了单位,这人就被关到了后头。
“咱后院那里要爆了吧。”萧玖感慨。
“的确要爆了,不过,隔壁民政局就要搬走了,到时候,把他们那边就归咱们了。”
“怎么突然要搬走了?之前也没听说啊。”
“说是职能部门到时候都会搬到一起,把咱们这些特殊单位分离出来。”
“那也挺好的。”萧玖回了一句,“行了,那我走了。”
“对了,今儿谢谢你救了我的命,等忙过这阵子,我请你吃饭。”
“行,回见。”
回到家,姜老难得在家。
“爷爷,你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我好几次下课回来,你都不在家,没出什么事情吧?”萧玖停好自行车,关心地问。
“是有事,你跟我来。”姜老把萧玖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书房,但平时不怎么用,有事基本都是在堂屋说的。
这回,姜老把她叫书房,可见事情不小。
“坐,冷不冷?我生个炉子。”
“不冷,我来生炉子吧,您坐着。”萧玖想要抢过煤夹。
“别动,女孩子弄什么煤。”
“爷爷,您忘了我打哪儿长大的了,那时候上山下河的,哪有这么讲究。”
“你也说了,是那个时候,现在有了条件,女孩子当然是要娇养的。”
升起煤炉子,萧玖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这是一入冬,她就跟家里人千强调万强调的。
“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手里还有另一份军火和家底。”
“嗯,知道,怎么了?”
“最近京城的动静有点大,有些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最近又打上了我的主意。”见萧玖着急,他连忙安抚,“你放心,知道你身份的,没人敢动我。”
“那不知道的呢?”
萧玖有些自责,自己一直想着上交黄金的事情,忽略了姜老这边还有这么大的事情呢。
“爷爷,现在情况跟之前不一样了,我们可以直接捐献,让部长给您去要一份捐赠文书,这事儿交给我。”
她本来想说她明天就去找汪局,想了想,她说道:“爷爷,我去一趟上海,索性,咱们一起捐了。”
“你的东西果然还在上海。”姜老笑说了一句,就不再说了。
“那行,这事就交给你了。”姜老说了个地址给她,“也不用着急,剩下的东西,还是老样子,给你做嫁妆。”
说到这个,萧玖一点也不害羞:“我这嫁妆,几辈子都用不完了吧。”青龙帮几代的积累呢。
“那有什么,以后你生了孩子,再传下去就是了。”
萧玖看姜老似乎有点伤感的模样,忍不住问:“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感慨世事无常罢了。”
见萧玖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姜老唏嘘地说:“今儿在街上碰到了曾经打过交道的人。”
“他过得不怎么好?”
“何止不好,那十年,算得上众叛亲离,如今,正扫大街养活自己呢。”
“想当年,在上海,黑白两道谁不给他面子。”
“爷爷,您有我呢。”
“是,是,有你呢,唉,老啦,开始怀念起从前了。”
“对了,爷爷,前几天不是有人来请师傅吗?竟然还是个熟人呢,您猜是谁?”
萧玖怕姜老一直伤怀伤了身体,连忙岔开了话题,一时间找不到别的事情说,就把秦砚受伤的事情说了。
“哦?是谁啊?”
“就是······”
陪着老爷子聊了很久,终于把老爷子的注意力转移了。
萧玖松了口气,擦了擦不存在的汗,难得姜老有这么感性的时候。
被萧玖提到的秦砚,渐渐适应了新的身份,和新的环境,他对很